金敏也知道事情不太对劲儿了,可是祖母还晕迷不醒而父亲又不在府中,只凭她们母女可以吗她上前两步立在锦儿的身后,就算她不能做其它,至少她要让所有的人知道,锦儿是她的母亲是她不会离弃之人。
“是谁,是谁敢欺我的儿子”一声大吼传进厅中,真正的如雷贯耳。
白三少便如同被杀的猪般嚎起来“爹爹,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金家的疯女人要杀了儿子,她要杀了儿子,爹爹救命啊。”
一个高大的人带着风就冲进厅中,到白三的样子他就挥舞起双手来“敢伤我的儿子,居然敢伤我的儿子,啊呃,你、你”
他的大吼中断了,因为他手中的刀子在锦儿的胳膊上。
锦儿一脚踏着白三少,抬头着高大的白伯爷“白伯爷”
白伯爷刀子点头“是。”他经常挥刀子不假,但是伤在他手上的人满打满算连一只手都不够啊,更不要说是女子了。
锦儿着他“白伯爷带着刀带着人上门,是要灭了我们金家满门”
白伯爷吓了一跳“你休得胡说”他们家和金家不和是真,倒也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政见不同所以见面就要掐。
动手当然不在话下了,但是两府的人从来没有想过要灭对方满门,就连杀了对方的心思也没有啊。
锦儿指指自己胳膊上的刀子“那伯爷您进来二话不说就给我一刀,是什么意思你带了这么多的人,又是什么意思”
白伯爷一眼身后的随从们,他真得什么意思也没有啊,苍天可鉴只是他想来金家丢人嘛,只不过是带一些人来壮声势从前他也是这样做得啊,却没有人指责过他。
金敬一到他府上笑话的时候,也不是独身一人前来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嘛。
可是现在白伯爷忽然发现在有点说不清楚了他刚刚冲进金府的,把金家门房的人打了,如今好像是伤了金家的妇人;嗯,身后有二十来个随从还个个牛高马大的。
白伯爷摸了摸下巴,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到桌子上“这是一百两银票,给你医伤用得。我们白家不掺合你们金家和谈家的事情了,有什么事情也要讲个冤有头债有主,对吧”
“你就是沐,那个金沐氏了,对吧我和你夫婿是有点过节,但是绝对到不了动刀动枪的地步;你也是个聪明人,这次我认栽了。”
他拱手“金夫人,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他还真得干脆,输了嘛就直接认输,还把谈家也拉下水。
锦儿着他“伯爷,您想这样就离开你不问问你儿子做了什么好事儿,两条人命就摆在你的面前,如果您不给我们一个交待,我们母女两人说不得只好死到白家祠堂前,向老天要个公道了。”
想走真那么容易的话,她沐锦儿三个字倒过来写
白伯爷向儿子“你做了什么”
白三少想不到自己的老爹来了没有几句话就认输,还掏出银子来给对方,他的眼泪那是哗哗的往下直流,因为他感觉自己可能会要吃大亏吃亏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要在什么人手上吃亏。
想到刚刚锦儿动手时的干净利落,白三少悔得肠子都青了在这个女人手上吃大亏,怕是会赔上自己的性命。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毁人家女儿的名节是多么重的事情,之前他认为只是小小的报复一下金家。
听完儿子的话,白伯爷的脸都青了,恨不得把这个儿子塞回他娘的肚皮此事绝不是可以用银子了结的。
想到刚刚锦儿的话,他真想给儿子一刀此事怎么解根本无解,因为他儿子已经把人家姑娘的名声毁了就算是他想娶人家金家的女儿,那也无法弥补人家的清白。
如果金家夫人和大姑娘真得在白家祠堂自尽了,不要说是金敬一的怒火,就是白家人的唾沫都能把他们一家人活活的淹死。
“小畜生”他跺跺脚,脑浆子绞的一滴不剩也没有想到弥补的法子。
锦儿着他也不作声她是绝不会就此放过白家的,因为白三少太过份了,那是活活要逼死敏儿啊。谈家大爷咳了一声“事情我也听明白了,嗯,此事的确是白伯爷的不是我们是客人,但是我们也是金府的亲家,我不过是想到个法子罢了,听听何妨”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