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钟卉迟仍旧很紧张。
她伸手去推他,“高湛,你住手。”
高湛的气息也不稳,一双灼热的黑眸紧盯着她,“害怕了?那刚才还勾我?”
下一秒,钟卉迟听见他沉着声音,说道:“迟迟,老子想了你两年了。”
还是那样浪荡不羁的话语,但钟卉迟知道,这话里含着两年的思念。
深不可测,爱意快要淹没她。
昏暗的光线里,女孩白的像是在光,所有的感官在静谧,狭小的空间里被不断放大。
那段腰身仍旧和记忆里的一样纤细,莹莹可握。
高湛舌尖抵过腮帮,盯着女孩泛着水雾的眸子。
须臾,他俯身吻了上去。
强势又霸道的吻,一如既往。
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舌,反复搅弄。
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趋势。
钟卉迟仰着脖子,像是一条快要脱水的鱼。
男人一只手控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探进衣内。
数不清的呜咽声,吞没于唇舌之中。
隐隐约约,牵动着高湛的心。
一时间,血脉喷张,身体近乎要爆炸。
高湛微微退开些,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有些微喘。
“迟迟,这两年,你有想过我吗?”
男人的手没停,钟卉迟身子微颤,有些羞耻。
她败下阵来,轻声道:“想过。”
这样的答案让高湛无比受用,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绵长的吻。
带着失而复得的珍惜,无比小心翼翼。
情到深处,她听见他说:“我也是,很想很想你。”
那一瞬间,高湛突然觉得,错位了两年的心,终于归位。
高湛在车上不依不饶,抓着她问了很多问题。
后来钟卉迟用力推开了他,丢下一句“晚安”后下了车。
纪清竹家里有她的指纹,她直接按了指纹,推门而入。
一进门就对上纪清竹戏谑的眼神。
女孩手拿着酒杯,微微晃动着杯中晶莹的液体。
钟卉迟脸颊还泛着红。
纪清竹尾声微勾,故意笑问:“你干嘛去了?脸这么红?”
钟卉迟向来风轻云淡的脸上,难得有一丝不自然。
她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说正事,你到底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