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师父还会回封书信,如今倒怎么都找不到人了。
云卿尘刚回屋,一双手就扣住了他的腰,后颈被咬,滚烫的啃食让他微微颤栗。
“你怎一日比一日香……”
斐忌用力吸气,这蛊惑人心的香气充盈四肢百骸,他逼他扶住书桌,从脖颈沿着脊骨一直往下。
衣衫褪下,露出尾巴骨上猩红的印记。
云卿尘气息加重,未能反抗,斐忌便贪欲痛快,逼他跪下。
斐忌仰头,双眼迷离,一双手愈用力。
果真,天上神明就该用来做尽罪恶之事。
云卿尘双眼逼出泪花,恍然不能自已。
直到斐忌畅快的吐息,轻轻抚摸他的长,“乖乖,长进了。”
云卿尘得了自由,忍着不适,仰头看他,“不忙了?”
“想……你。”
斐忌如此年岁,从太监一朝解禁,还碰上想弄死的人,恨不得一天有十三个时辰全用来干他。
“乖乖,去外边好不好?”
云卿尘的沉默等同于纵容。
斐忌拽他起来,抱起他就朝着后院去,那里有一片杜鹃,花开重重,那秋千撑得住他二人。
泡进温泉里,云卿尘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斐忌摩挲着他的唇角,目光直白,“明日你来宫里陪本座。”
“后天,好吗?”
斐忌蹙眉,“你还想见什么人?”
被监视行踪,云卿尘没意外。
“还有一些微不足道的人。”
斐忌扣住他的脖子,欺身咬着他的唇,“那今夜,本座可得喂饱了你。”
一整夜,斐忌就没饶过云卿尘,带有惩罚的味道。
白日里,云卿尘醒来时,斐忌早就离开。
云卿尘看着手腕上的勒痕,眸色黯淡许多。
斐忌如此克制,云卿尘还是晕了几回,他有心催眠都没机会。
被斐忌束缚时,心在挣扎,身体却被迫臣服。
一次又一次。
多可怕。
阿珂敲了几回门,听见云卿尘应下,说道:“大人,昨日那位小公子上门求见,说要感谢您。”
“请他去正堂,我稍后就来,咳咳咳……”
云卿尘嗓音沙哑异常,说话如此费力,阿珂一阵紧张,“大人是不是又受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