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玩得够花啊。
护卫再看花老爷子时,不止觉得他脸,还觉得他的头发在冒绿光啊。
花落是个不怕事的,扯着嗓子就说:“爹,你平时眼睛挺好使的,这会儿怎么不中用了?这些衣裳你穿得下吗就往自己身上揽?”
花老爷子一个劲儿地给女儿使眼色,但女儿就是不上道,气得他一张老脸更绿了。
“爹,你眼睛怎么了?进沙子了吗?”
花老爷子觉得喉咙有点儿腥,想吐血。
他看了一眼赵姨娘。
赵姨娘啊赵姨娘,你是个狠人啊!
你藏得是真深啊。
老子当年对你一点儿感觉没有,你硬是扒拉我的手往你的胸脯上摁啊,被你家里人撞见,硬是要我负责,第二天就用一顶花轿把你送到我家来了啊。
你心里有人你早说啊,干嘛给我织这么厚的帽子!
侮辱人吗不是!
家丑不可外扬,老爷子忍辱负重地认了下来。
“小将军,我家这姨娘啊,心疼我,爱给我做衣裳。偏偏手拙,技艺不精,做得不成样子,总是做得大了些,不能穿。凡是不能穿的,她就放在这箱子里。”
赵姨娘见老爷子这么爱护家里的名声,一副家丑不可外扬的样子,马上来了精神。
“是啊,我给老爷做衣裳嘛。你们别乱说,万一传出什么怪话,辱没的就是整个花家的名声。”
她这些话是说给花落和花宁听的。
两个小丫头其实并没有那么多深思熟虑,她们只想把赵姨娘和她的奸夫撕碎了。
赫连恪顾及大局,不想闹得花老爷子不好收场,就没再细问。
准备关箱子时发现箱子有些不对。
居然藏着暗阁。
寻常人看不出,但他少年时曾奉圣明去刑部半个忙,长过很多见识。
他把暗阁掀开,一张符纸掉落了出来。
里面还有两个人偶,稻草外面裹了白布。
一个人偶的胸脯处写有“花宁”,一个人偶的胸脯处写有“花落”。
上面扎着三根绣花针。
【好歹毒的姨娘,居然给两个晚辈扎小人。】
赫连恪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愤怒地质问赵姨娘:“这是何物!”
赵姨娘吓坏了,“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谁信。
赫连珞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