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恩寺?”
“是,王妃前去听经,后来又在寺中小憩了一会儿,才方回。”
季辞颔,不再与明月说话,迫不及待推门入屋。
只见她头颅低垂,脖颈纤长,刚出浴不久头依旧微湿,几缕青丝垂落锁骨前胸处,一身鹅黄绢丝裙被丝微微打湿,昨夜送她的芙蓉玉坠被她挂在腰间,两相瓷白,果然与她很配。
听到声响,鸦羽般的睫毛扬起,露出那双充斥着依赖的带情桃花眼,眉眼弯弯,一整日的疲惫在见到她的片刻间散去。
“夫君!你回来啦!”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激动。
一只激动的扫尾子,原本团成一团,见到他后瞬间张开瘫软了身子,满地撒娇打滚。
世上怎会有如此可爱的小东西?
他上前拿过鎏金烘球,抓起她的头,“我来吧。”
姜秋叶笑着低下头,鼻尖淡淡佛手柑飘来,令她深感安全,她悄悄抬眸从铜镜中一瞥身后为自己烘的他,眼神中略带不安,却在他看过来时立即将不安掩去,只剩下娇羞。
应该没问题吧
她在脑海中过过一遍,应是不会留下任何疑点。
头烘干后,季辞从她身后抱住她,埋在她颈部深深嗅着沐浴后的香味,眼睛又无意瞥到她的妆奁。
他顿了顿,伸手从中拿出那根小玉芙蓉簪,在手中观着。
姜秋叶不明所以,“怎么了夫君?”
“今日下朝后,在季康那里见到了与这一模一样的小玉簪,看起来,有点像是一对。”
姜秋叶顿时心惊肉跳,那小玉簪是季康从她头上抢走的,却没想到那个变态,竟然贴身带在身上。
虽说那是抢走的小玉簪,可她并不想让季辞知晓她与季康之间那奇怪的关系,也不想惹他多想,误会于她。
她调整好表情,抬眸娇嗔他一下,伸手轻轻抽过小玉簪,放回妆奁,道:“这小玉簪是我曾在金品阁买的,虽然后来金品阁出事儿查封了。或许梁王妃曾经也在那儿买了同样的簪子吧,真是巧了。”
季辞在铜镜中看着她娇媚的眼神,没有说信或不信,只是低下头继续啃着她的脖颈。
她感觉身体越软,突然他竟用力咬了一口,“啊——”
姜秋叶躲开,照了照铜镜,这臭男人真狠,都咬出了印子。她转身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膛,他却忽然笑了起来,露出明眸皓齿,紧接着又吻上她的唇。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是管家符叔的声音,“王爷,出事儿了。”
姜秋叶心陡然间狂跳起来,季辞因着被打断有些不爽,还是抬起头出声问道:“何事?”
“王爷,陈姑娘在温岚院中自缢了。”
情欲在季辞眼中瞬间散去,他立即起身打开房门,见符叔也是一脸担忧与慌张,“自缢?何时?”
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