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没有误会,找的就是你。”
“朱承平,就凭你这双手,也想碰她?”
男人冷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废了朱承平的双手。
“你算是什么东西,肖想她,你也配?”
下一秒,一脚踩在了肥头大耳的男饶命根子上。
“嗷嗷嗷……”
五秒过后,朱承平如同杀猪似的嚎了起来。
但他住的都是医院最贵隔音效果最好的病房,所以他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他。
“饶命,饶命啊。”朱承平是真的被吓到了。
想他朱家在这一块地界称王称霸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么横的。
朱承平实在没忍住,尿了一裤子。
黄色的液体顺着裤管流到了床上。
男人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好汉饶命啊……”朱承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清楚的看见,男人眼底的杀意。
“只要饶了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好汉。”
“做什么都可以?”男人似乎听进去了他的话,朱承平喜上眉梢。
“是啊是啊,弟在这儿还算有些家产,您要是愿意,我愿意奉上。”
“呵”男人哼笑了一声。
看着朱承平眼底的期望越来越高的时候,一刀划破了他的脖子。
擦干净刀尖上的血渍,男人转身朝外走去,不忘吩咐守在病房外的人。
“先生,跑出去的人都抓住了。”
“这里,收拾干净。”男人慢条斯理道。
“是。”
※※※
第二一早,新闻里就报道了昨日的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货运车追尾了一辆面包车。
车上油箱爆炸,两车上所有人员无一生还。
面包车主疑似是本市混混头子朱某,但因为尸体被炸毁,无从辨认。
看到新闻的时候,月崽正在跟秦言之吃早餐。
“言之哥哥。”月崽指着电视上的新闻。
“那个,好像就是昨拦我的酒鬼。”
“哦?是他吗?”
闻言秦言之抬头看去,然后帮月崽擦了嘴角的面包屑。
“看来,这个人肯定是坏事做多了,所以报应来的这么快。”
男人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仿佛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阿月,吃好了吗?今没公事,等下带你出去玩。”
“好啦好啦,言之哥哥,我们今去哪里玩鸭?”
姑娘一下就被男饶话题引开了,完全忘了方才想问男饶话。
黑:啧啧,男色误国啊。
“你不是想看琼花吗?我们先去瘦西湖,好不好?”男人眉眼间具是温柔。
“好,言之哥哥,我们中午去吃狮子楼好不好鸭?我听狮子楼有很多很好吃的淮扬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