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涵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肥胖的中年妇人冲出来,提着一根木棍没头没脑地打向地上的人。
“贱蹄子!赔钱货!”
“住手!”江重涵本能抓住木棍,手臂使劲,推开胖妇人,喝道:“不许伤人!有话好好说!”
他虽然清瘦,但男女之间体力差距不小,登时将胖妇人推了个趔趄。
“哪来的兔崽子多管闲……”胖妇人骂了一句,顿了一下,再次勃然大怒,指着江重涵骂道:“好啊!这姘头不就出来了吗!”
朱大昌和周围的路人都懵了一下,诧异地看向江重涵:甚么?姘头?
胖妇人看江重涵一身棉布衣衫,知道这少年无权无势,底气就更足了。她一手拎着棍子,另一手就要去揪人:“呸!一个穷酸也敢毁了我手里的货!小崽子,这事没有二百两银子,老娘跟你没完!拉你去官府告你强|奸民女,判你绞刑!你……你做什么?”
她的手没捞着。
江重涵一矮身蹲在地上,眼里却除了患者,已经没有别的人和事了。
患者女,大约十五六岁。
“姑娘。”江重涵问,“你听得到吗?能告诉我哪里痛吗?”
少女双手被反剪着绑在身后,伏在地上动弹不得,奇怪的是,她脸色异常潮红。听到询问,少女努力动了一下眼皮,含糊且沙哑地说:“头、头好痛……”
江重涵简单视检几秒,女性不好摸心跳,就改捏住她的手腕。
触手,只觉得少女心跳异常快。
“除了头部呢?骨头痛不痛?”
少女很轻微地摇了一下头,随着动作,额头的鲜血流下,划过她白皙的皮肤,淋漓了半张脸。
“好多血……”
“不会死了吧……”
四周一下子停住不少人,纷纷议论着。
“怎么回事啊?”
初步检查没有骨折,只有面颞部及头皮部出血。
江重涵让患者枕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按住颞动脉压点。
按压止血点的方法立杆见血,路人立刻现:“哎,血好像止住了!”
“这不是江家那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