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给她倒了半壶水,盖上木塞:“别贫嘴,赶紧回去洗脸去。”有时候晚婉和果果一样,调皮又幼稚。
姜晚婉嘿嘿一笑,抱着暖壶回去了。
回到屋子,姜晚婉调好水温,把脸盆端到炕上:“来,洗脸。”
沈行疆拉着姜晚婉的手放到水盆里:“一起洗。”
红色的双喜洗脸盆中泛着水波,沈行疆帮姜晚婉洗手,他的力道适中,捏得姜晚婉很舒服,嗓子里下意识出声短促轻|吟。
她害羞地想把手抽回去,被沈行疆死死按在盆底。
他抽出一只湿手扣住姜晚婉的头,吻住她的唇,姜晚婉不设防时被亲出泪花。
沈行疆抽出另一只手捏住姜晚婉的下巴,姜晚婉抬起手抵在他胸口。
“好了要吃早饭了。”
说是这么说,姜晚婉食髓知味。
沈行疆扣着姜晚婉的手向下,把水盆移开,然后搂住姜晚婉的腰把她带到炕上。
“晚婉,帮帮我。”
他阖着深不见底的眸子,额头上溢出了汗,叫姜晚婉心疼不已。
姜晚婉咬着唇,沈行疆再次含住姜晚婉的唇。
沈行疆拉着她清理,又迅处理干净自己,等姜晚婉脸上的热度退去,旁边的男人穿戴整齐冷静自持,和刚刚判若两人。
感觉到姜晚婉看过来,沈行疆做出中肯的评价:“晚婉很厉害。”
姜晚婉嘴角微抽:“谢、谢谢。”
这种事还用好评吗?
她拿来牙刷牙膏,刷完牙把水倒掉,好巧不巧碰到许兰,许兰笑着打招呼:“你们城里人真讲究,我们大房一屋子人都洗完了,你们两人才洗完。”
姜晚婉被戳中心事,红着脸解释:“他身体不好洗得慢了些,我先回去了。”她拎着盆跑进屋。
冬日,窗户外面会打塑料布防风,昨夜下了雪,窗户和塑料布结满了霜花,清晨不算热暖的阳光从窗花透进来,映在屋子里的光线朦胧虚幻,沈行疆躺身前有伤,他把被子叠起来靠在墙角放着,斜靠在被摞上,曲起一只腿,姿态懒洋洋的闲适。
姜晚婉靠在门板上急喘气,呼吸平稳,抬眼赏到这一幕,呼吸停止了五六秒。
真乃人间绝色。
秀色可餐呐!
秀色可餐之人勾起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晚婉觉得我身体不好,既如此,晚上我好好表现,免得你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