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袋冒出一串问号,宁柚翻转手中信封,想倒出来什么,可惜没有。
什么都没有。
信封里,只有她手心的照片。
陈淮什么意思?
宁柚正思索着,另一封信被宁老五打开了。
目光掠过信,安静沉默的宁老五笑了。
那笑,似讽非讽。
宁老太看到老五的表情有点怪,拍了下他的肩,凶巴巴地说:“笑什么呢,谁的信,信里写了啥?”
她识字,不过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看东西模糊,除非必要,一般都是让家里的小子念。
宁老五:“宁忠义寄来的……”
才提到宁忠义三个字,不光宁老太,连宁老头都冷了脸。
“信里说什么?”宁老太气哼哼地问。
宁老五惊讶于宁忠义脸皮之厚,神情有些微妙,“说他快活不下去了,让家里救济。”
宁老头和宁老太没想到宁忠义会向家里求救,狠狠愣住。
这小子真的能屈能伸,海城宁家都教了他什么?
宁柚也很意外。
宁忠义不是看不起宁家么,怎么张口求救了?
看来下乡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啊!
“爹,娘,这封信你们打算怎么办?”宁老五微笑着问,脸上带笑,眼睛却没笑意。
宁忠义纵容妻子虐待打骂柚柚,还要害澹澹的事,他还记得呢。
爹娘拎不清的话,他带柚柚和澹澹出去过,绝对不让他们受一点鸟气。
宁老太一看老五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气得不行,狠狠瞪着他,道:“你又瞎琢磨什么坏主意呢?”
老太太一脸警惕,“少学你老六,见天儿的没个正形儿……”
话正说着,宁老六潇潇洒洒地回来了。
他棉衣没穿好,走路也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看的老两口来气。
“我又怎么了?”宁老六无辜道,“我可啥也没干,咋就成对照组了!”
说着话,他把带回来的东西放到一边。
“我不说你说谁,整天不着家,在外头瞎混,老娘天天怕你蹲笆篱子。”宁老太没好气,简直要被这个不省心的儿子气死。
二十出头的人了,正事不干,就知道瞎混,愁死人了。
宁老六只当没听见他娘的啰嗦,瞧见桌上的信,拿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