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姜酒一大早就起来了,她昨天来时记得路过了一个人造湖,准备先去环湖跑一圈,顺便就遛狗了。
刚把门打开,一道身影迅猛如狼,挥动拳头冲了进来。
“薄一白,受死——”
姜酒抓着门,上半身后仰,下意识一脚过去了,准备收回时已经晚了……
“啊——”
姜锐择双腿并拢,慢慢滑跪下去……
姜酒嘶了声,哦豁……
傻狗在旁边汪汪直叫,凑上前闻了闻姜锐择的气息,然后嫌弃的刨开。
姜酒立马拿出手机:“你莫慌!稳住!我马上打120!”
“不需要!”姜锐择脸上的痛苦面具瞬间消失,宛如铁人一般,顽强不屈的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笑容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双目发红,深情款款的着姜酒:
语气温柔的叫人害怕。
“放心,我没事!啥事儿没有!好得很!”
“小酒你要去晨练呀?我陪你去啊……”
姜酒手臂窜起了鸡皮疙瘩,默默退后了一步,“你……酒还没醒?”
姜锐择一拍胸膛,“那点酒算什么,小酒我……”
姜酒再次战术性后退,踢了旁边的二哈一脚。
傻狗极其上道,对着自己的同族发起警告:“汪汪汪!嗷呜——”
姜锐择的话被逼了回去,他盯着姜酒,想上前吧,身前又有傻狗拦道。
场面正是僵持,薄一白从负二楼上来了。
他身上穿着睡袍,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到姜锐择后皱了皱眉。
“你起来的正好,姜二哈交给你了,最好带他去……”
姜酒一言难尽的指了下脑门,又指了下某个部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小心又踢了他一脚,结果受伤的好像是脑子……”
姜锐择:“……我……”我不是,我没有,我脑子没问题!
妹妹你听我解释啊!
姜酒听他解释个鬼,牵着二哈,像是躲瘟丧似的,两三下蹦到门外,牵起傻狗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