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悄悄的推开了房门,见到自己女儿的样子,便知道又在思念她的娘亲了。
“月儿,又想你娘了?”
“啊!没有,没有。”
柴月连忙拭去眼角的泪滴。
“不光你想,为父也想啊!你娘都走了四年了!”
柴绍也不由的感叹。
夫妻同战沙场的日子,是他这辈子感觉活的最值的日子!
“月儿,你这的是?”
柴绍到桌上的纸上像是一首诗,不由的伸头了。
当清上面内容的时候,心里一喜。
柴月有些害羞,连忙把诗收了起来。
“月儿,今年,你就满十五了吧。”
“是的,爹爹。”
柴月不明白爹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如果你娘还在,肯定要给你张罗婚事了,但她已经不在了,为父也不能委屈了你,这长安城可有你中意的哪家公子?”
“爹!孩儿不嫁!这辈子就守着您!”
柴月羞的满脸通红。
这种事情,怎么好说的出口。
“你不说,那爹可就说说了,爹认识了一位小友,比你只大一岁,文武双全,长相也算是俊秀,而且为人重情重义,为了一个丫环就敢对世家大族打上门去,怎么样,考虑一下?”
柴绍乐呵呵的说着。
柴月一声不吭。
心里却直犯嘀咕。
大唐的风气还算开放,女子上街也是常事。
柴绍说的这人,她却听都没听过。
“对了,刚才你收起来的那首诗,好像那是爹的那位小友写的。”
都说女儿是爹的小棉袄,最是贴心。
从他见到桌上的那首诗,他就猜到了女儿对方二是有好感的。
古人讲究见文如见人。
女儿能把那首诗摆在自己的桌上,就说明,她是喜欢那首诗的。
“爹爹,你是说,你认识写那首诗的人?”
柴月听了他的话,一激动便脱口而出的问道。
问完,她就后悔了,一张脸,更加的红了。
“爹的那个小友,年方十六,现在官居五品,而且还封了县子,只是家中父母已经不在了,说起来,你们也算是同命相连。”
“行啦,不多说了,你若有意,随时跟爹说一声,爹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柴绍说完,背着双手走出了房。
嘿嘿!
方安之,休想逃出老夫的手心!
而这个时候,方二已经回到了方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