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点声音。
你的大脑有它自己的想法,还在恣意跳频。
不知道现在突然天降一个s级哨兵,救你于水火之中的可能性,
跟你被逼着去相亲的时候,媒人说男方有17o,
结果见面了,对方真的有17o相比,哪个要更大一些。
下雨了。
不,是魔蛇的口水。
它觉得你很美味。
大馋丫蛇。
你绝望地关上了心灵的窗户。
忽然,一个尖锐的爆鸣声响起。
哪个大学生又住院了?
你眼睛眯开一条缝。
那棵诡异的蛇树消失了。
与此同时,你感觉有黏腻的东西,从自己的头顶,顺着你的脸颊,一直朝下流淌。
你用手摸了一下。
红色的。
是血……?
你能动了。
压迫僵直感消失。
身后有悉索声。
你回头。
看见了一具五菱宏光那么大的黑色蛇尸。
头已经断了。
在那具蛇尸旁边,还有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
他用锋利的匕割开了硕大的蛇脑袋。
从着装上你很快判断出了他的身份。
——哨兵。
雨林河边。
男人在清洗他的匕。
你在洗脸。
你在上游,他在下游。
他用你的洗脸水洗匕。
上游好。
下次还力争!
你的脸洗干净了,可身上沾染了点点魔蛇血迹。
远远望去,像一盘行走的雪花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