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落什么座?”
鲁海漕闻言,顿时一脸不领情地鄙夷冷笑道:“你还是交代一下夏节文会和你安置流民有什么关系?交代一下你又有什么资格来举办夏节文会?”
资格两个字儿的音,被鲁海漕咬的极重,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对,让他交代清楚。他一个穷乡僻壤来的小小童生,靠着抄来的诗词文章博人眼球,能有什么资格?”
“你算哪根葱?本少爷有没有资格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赵元目光犀利地瞥了眼瑾瑜身边那个连续两次跟随知府鲁海漕声的年轻公子。
接着又一脸嫌弃地看向知府鲁海漕,浑不在意道:“知府大人对吧?你想知道夏节文会和安置流民的关系?还想知道我有没有资格?”
“嗯?怎样?”鲁海漕眼中寒光一闪,愠怒皱眉。
“怎样?你口口声声污蔑本少爷抄袭诗词,那我为什么还要告诉你?我赵元可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喜好!”说着,赵元来到人群中的魏老面前拱手相邀,请其落了座。
而后才再次看向老脸气得涨红的鲁海漕,不咸不淡地嘲讽道:“还有,少爷我只是赵家村一普通小民,大人身为高高在上的知府大人,不去关心处理流民大患,却有闲工夫质疑小生有没有资格举办夏节文会,质疑文会和流民安置有没有关系?何其的荒谬?”
赵元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分明就是在说,老子举办文会安置流民,管你丫屁事!
身为知府不去处理流民问题,却有闲工夫在这里唧唧歪歪,是不是有失职之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甚至就连一直面无表情的魏老,此刻也是微微挑了挑眉。
鲁海漕更是那个气啊,浑身抖!
一句一个少爷,你他么在跟谁说话?又是谁得少爷?
若不是魏老当面,他绝对要拿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千刀万剐。
纵然有县尊方明德护持,也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民不与官斗,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官大一级压死人!
事实上,赵元何尝不知这些?
一直以来他都谨小慎微地行事,更别说明着得罪当官的了。
但此人进门就出言不逊,甚至之前还想逼迫县尊方明德将其千金方彤许给瑾瑜?
即便现在和方彤解除了婚约关系,那也是他以前名义上的未婚妻。
敢打他前未婚妻的主意,那也不行。
甚至现在又带着一群人来拆台砸场子,那就更不行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现在人肯定是已经得罪了,而且还是得罪的死死的!
赵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趁着魏老当面的天时地利人和,趁着夏节文会和安置流民的当口,果断往死里怼,还要怼他一个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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