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另一个女人附和,“怪不得哈着沈少,估计是偷吃理亏。不过这夫妻俩还挺有意思,各玩各的,沈少跟楚欣宜的瓜我们也都吃了这么多年了,这会儿三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倒是不尴尬。”
听到这里时,林溪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探头过去,“其实我并不觉得尴尬,就是不知道楚小姐怎么想,你们可以过去问问她,毕竟从古至今外室和小三都挺抬不起头的。还有啊,你们若想知道沈易则会不会剥了我的皮,不妨上前去问问他,他不就站在那儿?”
“林溪,我们聊天,关你什么事?偷听别人谈话一点素质都没有,也难怪沈少看不上你,瞧你那骚浪样。”梅姐瞪着她不悦道。
“不管我的事吗?我骚浪吗?你这憨妇都这么说,那估计是。但我有资本呐,你见不得我这样的也不怪你,毕竟你老公就是嫌弃你才跟你闹离婚的。”林溪同情地看着她撇了撇嘴。
梅姐顿时羞愤,自己老公在外面偷吃还要跟她离婚,知道的人也不多,林溪突然这么当众揭短,让她气急。
“你少胡说八道,看你那样子,谁跟你一样不要脸,沈少都不搭理你,还上赶着。”
“我骚浪还上赶着,但我也没有跑到男洗手间找他,反而是他自己憋不住跑到女洗手间找我,怎么我老公外表高冷,你们就真以为他不喜欢骚浪的?要不我把他叫过来,你自己问问?”
林溪说着就拿起手机给沈易则打了电话。
沈易则接通后,林溪浅笑,嗓音带着她特有的柔软,“老公,刚刚在洗手间没让你满意,今天晚上回家好好弥补你。”
沈易则愣了愣,转头扫视了会场看到林溪后定定地望着她,却被一个中年男人拉着不放。
一旁的几个女人,看到沈易则看过来后瞬间龟缩。
林溪说完立马挂了电话,沈易则岂是她能叫得动的,他能接电话已是万幸。
看到效果已经达到,林溪轻嗤一声,“让几位姐姐见笑了,男人嘛,总归还是喜欢刺激。但也分人,几位姐姐回去照照镜子,若对自己的长相身材还有几分满意,也可以试着骚浪一下。”
几个女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谁也不敢再惹她,万一被沈易则知道她们背后不友好的言论,她们回去被家暴一顿是小,恐怕家里的钱袋子要遭殃了。
经过这么一茬,林溪也没有了吃东西的兴趣,起身出了大厅,坐到了会所旁边的凉亭里。
这个凉亭其实围了一圈落地玻璃,不但可以欣赏会所的外景,还可以免遭风寒。
她坐在窗边手托着腮静静地望着窗外,五彩的灯笼被寒风吹得左右摇曳,让人生出怜惜之心,生怕它们扛不住,就这么被风吹落。
这一盏盏烛火,在风中倍显缥缈,与大厅中觥筹交错的热闹相比它们却是如此的寂寥。
正在出神之际,身后响起了霍思远温柔的声音,“林溪”
林溪恍然后回头,看到了微醺的霍思远。
他今天是主家,加上刚刚回国,难免不少人上来给他敬酒,这会儿走路脚步有些虚浮。本想出来醒醒酒,不想碰到了独自坐在这里的林溪。
他已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女人一直盯着外面看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他眉眼间带着明显的醉意,目光也变得灼热,完全没有了清醒时的冷淡。
“林溪,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他嗓音沙哑,带着满满的无奈。
她虽然从没有给霍思远留过希望,但也不想伤害他,毕竟他真心守护在自己身边多年。
当年若不是霍母的极力反对,或许她在最无助的那段时间里,真的就接受了霍思远的好。
林溪眼神闪躲,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莞尔一笑,“我挺好的。”
整场宴会,沈易则把她扔在一边,他看得清楚,她跟那些贵太太,千金小姐也没有交集,这会儿又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这里,她说好,他岂会信?
楚欣宜还有沈婷婷陪着,沈姑姑偶尔的照拂,唯独林溪,她始终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