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让我随意地将游戏系统的内部科技散布出去没有关系吗”时深用系统频道和系统沟通,外部世界并没有发出一丝响动。
五条悟枕在她的腿上,无害的睡颜美好得像个孩子,时深轻手轻脚地撩开落到了他眼皮上的白色碎发。
她好像喜欢上听他的呼吸声了。浅浅的,像是风吹过小动物的绒毛,顺滑的皮毛上留下风温柔的形状。
嗯,仅限于现在。时深想。
“您不是都已经在用了吗而且,您才是应该要担心我们有没有在游戏科技上动手脚才对。”语气年迈的像七老八十了的佛系系统说,“吞噬了第四天灾的您,也成为了合格的第四天灾。”
“随心所欲,肆意地享受游戏,踏着漫天怨灵的哀嚎前行或者是让一个世界升起都是您自己的抉择。”
“啊,我不喜欢被游戏玩。”时深深有感触地说,动作类的rg游戏太难玩了,有时候用触手上都不一定来得及通关。她好像是动作类游戏苦手,种田基建类比较照顾她这种反射弧长的虫。只会种地jg
时深我好弱啊,猫猫叹气jg
开了od轻松地将今天的文件高速妥善地处理完毕,因此,时深终于有时间撸猫了。顺滑的白发像是银色的月光流淌在掌心里。时深着安然地躺在手中的短发像是得到了月光垂怜,终于得到了其中一片碎片。
“好像比以前顺多了,果然以前熬夜熬太多还是对悟的美貌有影响。”时深在心里对自己说,拿出小梳子赞叹般给猫猫顺毛,“把悟的任务都推给夏油杰好了,反正他逃叛了之后特级的任务几乎是悟一个人抗下来的。”那些烂橘子们还把五条悟当作是好用的打手,使劲压榨,想调哪去祓除诅咒就去哪里。
迄今为止,五条悟在所有的咒术师里完成任务的数量仍旧是第一,可见一斑。
时深打开系统,了幼崽栏里时翎的状态,外出临时监护人夏油杰。
“嗯,把任务发过去给他吧。随便拖延一下时间吧。”时深垂下浅翠色的眼睛,细细地梳理五条悟原本就十分柔顺的短发。
孩子们是父母生命的延伸,父辈的精神可以在子辈的身上复活。每个孩子的想法,时深都知道,或者说,也是她的想法之一。
“加油啊,让我是哪一种想法胜利了。”时深的嘴角莫名地扬起一抹笑,不要用常理来束缚时之虫。
时溯那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便不会有悲痛的来袭的想法;时回不去接触便不会有故事发生的避世主义。
时一像普通人一样热生活,时雨对自身能力骄傲又自卑的迷茫,时翎心里所想的必要时连自己都可以牺牲。
时月暂时不出来呢,时深歪头,性格设定都太像五条悟了,所以她有点担心呢。
手掌心底下似乎传来了动静。
“不多睡一会儿吗”时深见五条悟迷蒙地睁开眼睛,仿佛白雾笼罩的苍天之曈似乎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醒过来了。
再回过神时,他已经把时深压在身下了,头埋进她的肩膀,鼻尖的呼吸里满是她的气息。
“阿深,学会我的语言,这对于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对不对。”五条悟伸手紧紧地将时深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抚摸着时深的秀发,仿佛轻哄着一个易碎的梦。
“做噩梦了吗”时深眼神一闪,伸出手来,她的手法比五条悟娴熟多了,慢慢的一下一下梳理着他的头发。在游戏系统的第三视角里,五条悟的眼神可是相当恐怖哇,冰冷地像是杀人不见血的魔王。
“不是说好了要和我学虫语的吗”为了不刺激到五条悟,时深用语言替换掉了某些不重要的知识。
“太难学啦。”听见熟悉的语言,五条悟瞬间变成撒娇的熊孩子,顺便哭诉时深和银古走了,“真的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见我就像是见陌生人一样。”五条悟委屈巴巴地控诉,接着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如果以后会发生那样子的事情,还不如”
“梦和现实是相反的,还有,以前是不是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时深抬起五条悟的脸,他的脸上不见一丝泪花,“大概因为我是异类,所以悟才会总是怀疑我的吧。”
生活就是一个循环啊。时深满腹无奈地想,她先一步把自己的攻讦点讲出来攻讦一遍,他就不能再说了。
“阿深不是异类。”五条悟果然放弃继续这个话题,五条悟见他睡着之前时深左手边的文件全部变到右手边了,说明她已经完成了工作。于是最强的眼神变得亮晶晶的,“阿深,既然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那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五条悟圈住了时深的脚踝。
“岛上来了客人,还要招待客人。”时深不动声色地找了个借口。
“他等了大半天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啦,说不定也根本不想见我们。”五条悟笑眯眯地拉进了和时深的距离。
“我不想在黄昏的时候睡去,因为醒来会见一片黑暗。”时深推了推五条悟的肩膀,样子是真的被噩梦给吓到了,很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