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甩来了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
唠唠叨叨不是好鸟宝贝,在干嘛
可可没有脑袋宝你个大头鬼的贝老子在蹲点抓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唠唠叨叨不是好鸟也没什么,就是今天去找陆濯谈合作开发事情的时候,发现他最近加班已经加到在医院挂水了,估计再过两天,人可能就要没了
可可没有脑袋
可可没有脑袋所以
唠唠叨叨不是好鸟所以你不是和江序学长关系挺好的吗,他俩最近好像在闹矛盾,你要不适当转告一下,免得江序学长年纪轻轻的就丧了偶
唠唠叨叨不是好鸟这也算是为人民服务,对不对
可可没有脑袋对对对,烦死了,我这就去转告
可可没有脑袋但老子是刑警大队的,所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除非江序有一天谋杀了亲夫,不然以后别拿这些破事阻挡我建功立业
于是毕业之后就回了南雾市局,因此并没有及时更新北京这边的信息的盛衍,就这么不耐烦地把消息传递了过来。
而同样没有接受到另外两位一家之主的信息的江序则在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愣了一下,紧接着再也顾不上其他,扔下一句“我还有点事,你们有问题就直接联系画廊主理人,我去去就回。”
然后抄起外套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画廊。
这个大傻子陆濯
加班不回家
还鸽他就算了,加班把自己加到在医院挂水是怎么回事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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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江小濯吃得又不多,至于要这么拼命地挣钱吗
江序又着急又担心又生气,偏偏北京的一环路一到晚高峰就堵得像加了十分珍珠的珍珠奶茶,完全水泄不通,根本挪都挪不动。
他只能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陆濯。
结果电话半天没人接不说,好不容易接通了,手机那头传来的还是夏枝野的声音“喂,江序学长,是我,陆总现在正在输液,不方便接电话。”
说完,电话那头还传来了陆濯想要争夺手机的声音。
江序顿时更急了“不是昨天出门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到要挂水了呢你们这些资本家到底怎么压榨他了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序序,我没事,别听他瞎说。”陆濯像是终于抢回手机,然而刚说两句,就低声一阵猛咳。
他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这么说,原本还觉得陆濯病得有些蹊跷的江序立马信了个百分百“你别说话了,我马上到”
“不是,序序,我咳咳咳”
啪
不等陆濯说完,江序就已经挂了电话。
拥堵的一环路也终于有所松动,江序一脚油门就往陆濯公司楼下开去。
而办公室里,陆濯只是因为夏枝野突然打开窗户被猝不及防灌了几口冷风,所以忍不住低头猛咳起来。
夏枝野见效果差不多达成,也不等陆濯咳完跟他算账,略带幸灾乐祸地留下一句“祝我们陆总早日抱得美人归”,就迈着大长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陆濯的办公室。
等到江序赶到的时候,两人正好擦肩而过。
江序一推开门见的就是深秋的寒风呼呼地往陆濯的办公室灌着,吹得桌上的盆栽摇摇欲坠,也吹得陆濯一个劲儿地低头猛咳,面容惨白,耳根通红,黛玉咳血,弱不禁风。
旁边还摆着一个夏枝野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输液架子和输液瓶。
面前则堆满了各种零零散散的文件夹,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支钢笔。
上去俨然一副操劳过度,身体透支,还要带病工作的悲惨景象。
每天只需要在开满暖气的房间里画画、逛
艺术展、旅游找灵感的江序突然鼻子一酸。
自从两人订婚以后,出于各种因素考虑,就再也没有伸手朝家里要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