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川的信息又弹了出来:“我今天晚上会迟两个小时回来。”
林浅:“(嗯嗯)小兔子点头”
与此同时。
傅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齐特助关上门的前夕又看了眼室内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转身走了几步,迎面撞上傅寒。他穿着一套黑色美式潮牌的工装套装,野性难驯的样子与公司环境格格不入。
“齐景,哥人呢?”
“办公室里。”见他要进去,齐特助先一步拦了:“先生正在跟太太通信,您要不等两分钟进去吧。股东大会结束了,目前也没有要紧的事。”
“火烧眉毛了还不要紧?”
“……”
齐特助没说话。
傅寒瞥了眼紧闭的办公室玻璃门,眉宇间戾气明显:“先是把林浅拉进我们的微信小群,又把她拉进公司员工群。昨天六一儿童节给她放烟花,还是定制款有她名字的烟花。”
“哥昨天晚上跟我说他不怀疑林浅,他没有证据却说林浅不是眼线。我被外派去纽约这些日子,林浅给哥下迷药了?”
“阿寒少爷,先生他——”
“就说唐千兰复职这件事。”傅寒打断齐特助的话,火气都写在脸上:“榕城行凶案刚生,第二天傅达就坠楼了。哥总说我冲动没有理智,他这次做的事比我还离谱!我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这么多年我就没看见过他犯这种低级错误!”
唐千兰雇凶伤林浅。
傅聿川反击拿傅达开刀。
很直接,唐千兰得到一个残废儿子是会痛心,可是她同样可以利用这一点,博取股东的同情重新回到傅氏。
傅寒都能想到这一点,傅聿川会想不到?
他早就想到了。
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傅寒都觉得傅聿川被鬼上身了,给齐景和宋衍之分别打了几个电话,才确定下决定的人真的是傅聿川。
看着傅寒脸上的怒气,齐特助试探地说:“再稳重的人总有失控的时候,先生忍了这么多年他可以一直忍下去,但总有那么几个时刻,他忍不了。”
“阿寒少爷,您和先生兄弟情谊深厚,如果有一天先生遇险受伤,您也会担心,甚至会拔刀冲到凶手家里。”
“废话,谁动我哥一根手指头,我就算牢底坐穿也要对方付出代价!”
说出这句话。
傅寒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
他脸色霎那间沉了下来,狠厉的眸光闪过疑惑转而又确定道:“齐景,你不要告诉我,哥喜欢上林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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