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桃反驳道:“我侮辱她什么了?明明是她自己把纽扣解下来,领口散开,给别人看的。”
礼锐颂怒吼道:“那也是你们逼她的!”
他狰狞又危险地笑起来:“姐,我知道江衍鹤现在不出来找你的麻烦,是因为他不方便。但你一定要记住。坏事做多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明明是礼汀勾引男人,我做过什么坏事?”礼桃翻了个白眼。
礼锐颂咬紧牙齿,似乎在为她的装疯卖傻感到愤怒:“你难道不记得了,那时候你们几个人”
正巧这时,客房服务的人赶来了。
带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急匆匆地拉扯住撒泼的礼桃。
穿蓝襟线白工作服的礼貌又强硬地让礼桃自重:“礼小姐,我们查清楚你的房间并不在这里,请立即离开,不要在主办方挂了闲人勿入的禁区,打扰到我们尊贵的客人休息。”
礼桃拼命挣脱:“我的房卡还在这个房间里,我往什么地方去?”
她又砰砰地敲起门来:“江衍鹤,你听我解释,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他们都在这里,阻拦我和你见面,你怎么也不出来帮我说句话!”
站在前面的领班,抬了下手,示意保安把她摁住。
“礼桃小姐,你需要房卡的话,我们这边可以帮您补办,但是现在,我们不得不把您带走,因为您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影响我们这里的秩序了。”
礼锐颂怨怼地,冷眼看礼桃被拉开。
他倒是没有走,装作不经意地样子踱步到别处去。
直到这里的人都走光了,他才回到门牌前。
走廊里安静澄明。
刚才的喧嚣,并没有影响这里的宁静。
他靠坐在走廊上,点燃了一支烟。
接着,他像一个最卑劣地窃贼一样,趴在门上,屏住呼吸,虔诚又仔细地,闭上眼睛。
安静倾听里面的响动。
自己什么时候回到房间的。
礼锐颂已经不记得了。
他躺在黑暗空荡的床上,眼神空洞。
他回想起在门口听到的动静。
礼锐颂依然感到不满意。
实在是太过让人悸动。
礼锐颂狠狠咬住床单。
怎么办,还是很想,很想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