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咱们儿煤炉子卖吗?”
“想买一个锅和一个烧水壶。”
“锅现货,但煤炉子和烧水壶要提前预定。”
“那现在将钱票给你,再给?”
“先交十块钱订金,登记信息,半个月再拿。”
宋扶予快将十块钱放在了柜台上。
在登记表上,龙飞凤舞写下了自己信息。
“哎,煤炉子搞定了,结果煤炭要再找地方买,实在太愁了。”
她装作唉声叹气模样,用戴着手表那只手,撩了一下头,刚好露出了手腕上上海牌手表。
售货员明显看到了她手上手表,惊讶嘴一瞬间得及合上。
如果她看错话,个手表应该需要两百多块钱,得要手表票才行。
她们供销社也手表,但最贵那一块才一百十块钱,一个月都难得卖出去一块。
她自己手上戴,也才七十八块钱。
前位头上绑着纱布女生,显然差钱。
她表纠结着,最像内心过了反复挣扎,作出了决定。
“渠道买煤,你要多少?”
她凑到宋扶予耳朵旁,用只她们两个能听到声音说道。
宋扶予听到她话,转过头轻扯了一下嘴角,随又装作惊讶样子,朝着售货员说:“真吗?那实在太好了。”
“你能弄到多少?”
她完全用担心会在售货员栽跟头,毕竟在举报她前,她得先考虑自己工作岗位,犯着去干一些好事过要要三分钱一斤。”
宋扶予大致算了一下,五百斤需要十五块钱,她想象中贵。
看售货员刚才犹豫样子,很显然她弄到手应该多一分左右一斤。
但差价一半她并太大所谓,她目就买到煤,而且售货员可能所保留,先花点钱交个好,以得指望她。
“只五百斤吗?那都要了。”
“过到镇上方便,等半个月煤炉子到了,再一块儿过拿。”
“行,给你留着。”
童幼幼离开前也买了一些糖果,两从供销社出,去了邮局。
宋扶予花四块钱买了一板邮票,一共五十张。
思考了一下,又让家每种样式都给她拿了一套。
原本想多买一点,但怕邮局工作员多想,只好作罢。
反正她以会常过给干爹寄东西,随时都能买。
虽然那些世特别值钱她暂时买到,收集一些别也碍事。
她在信封上贴了一张邮票,将信投进了邮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