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考虑得怎么样了”老大娘笑得一脸褶子,越谢安越是喜欢。
谢安理也没理她,大手将马背上大失所望的小恶犬提溜进了怀中。“嗷嗷”
糟了幸灾乐祸被发现了
大王这回没敢乱动,乖巧地趴在谢安怀里,四只脚脚放在该放的地方,不乱叫也不乱动,生怕这个人类徒手掐死自己。
谢辞回过神来,见老大娘不怀好意地着谢安,忙道“别打他的注意,我才不会把他送到莞花楼里去。”
老大娘一听,失望地叹息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太可惜了。”谢辞也由衷地叹息道。
花魁毕竟不是一般的人物,错过这个机会,谢辞估计没什么机会见到她,也没什么机会纠正自己思想。
“等等”谢辞脑中灵光一现。
老大娘和谢安被他吼得同时一怔。
“干什么”老大娘疑惑道。
谢辞抓起摊前的一把小铜镜,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然后指着自己,对老大娘说“大姐,你瞅瞅我,我模样也不错,换我去行不”
谢安唇一抿,“”
闻言,老大娘盯着谢辞了两眼,“你啊,模样确实也不错,白白嫩嫩,眼睛也水灵灵的,笑起来这俩酒窝特别招人疼莞花楼好像没有你这类型的小倌,乖乖巧巧倒也不错。”
“对吧对吧”谢辞一把抓住老大娘的手,“大姐,让我去试试吧”
老大娘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有什么特长吗”
“我我唱歌还不错,绝对是你们没听过的曲子。”
“整两句听听”
“现在啊”谢辞左右了,他们正处闹市中,头顶蝴蝶相拥,身边花团锦簇,路人来往不断,又加上小瞎子外貌相当卓越,路边上有几位女子正眼巴巴地着这边。
但这些对于二十一世界五er好bi青年谢辞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他没别的本事,就是社牛,脸皮比一般人厚。
“咳咳”谢辞清了清嗓子,“等一下啊,等我开开桑。”
“谢、、辞”
谢安绷着脸,一字一顿地喊道,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谢辞脸顿时一垮,“我自己去也不行啊”
谢安咬着牙,把大王随手往地上一扔,把谢辞那颗策马奔腾的心拉回来,冷声道“你有叶长萱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天竺城所有青、楼。”
说到最后两个字,谢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啊是这样吗”谢辞迷茫地向老大娘。
结果老大娘一听,立刻换了一副姿态,恭恭敬敬地朝谢辞二人弯了弯腰,正色道“二位原来是合欢宗叶姑娘的朋友,老身多有得罪,实在对不住。”
见状,谢辞更加迷茫,“这是什么个意思”
老大娘解释道“叶姑娘在进入合欢宗之前,曾是天竺城的上一任花魁,多得城中百姓戴,凡是来城中佩戴合欢宗令牌者,皆为天竺城的贵客。公子,可否借令牌一”
“哦”尽管有点不明所以,谢辞还是把合欢宗的令牌拿了出来。
他没想到啊,叶长萱和天竺城的渊源那么深,居然还当过什么花魁
合欢宗的令牌是玉制,颜色非常之鲜艳,像是把许多五颜六色的花瓣融合在了起来,每一块令牌上面的色块都是不同的。
老大娘将令牌拿到手中,仔细端详片刻,叹了声气道“果真是合欢宗的令牌。”
随后,她将令牌还给了谢辞。
谢辞接过后问道“有了这块令牌,我就能在城里横着走了”
老大娘失笑“你想飞檐走壁也没人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