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前前后后走进客厅,卡路尔头也没回,招呼两个人赶紧过来。
这次安室透没有在靠卡路尔那么近了,而是端端正正坐在卡路尔对面。
卡路尔察觉到这人的心态有些不太一样,不过眼前的案子要紧,也就没有去管安室透到底怎么了,大概是被hiro骂惨了。
诸伏景光来到卡路尔旁边问道:“现什么其他线索了吗?”
卡路尔点头,阿曼达死之前,她的身边都跟着一个叫浅香的女保镖,不过在阿曼达死后,这名女保镖也消失了踪迹,至今也没有消息,这名女性与阿曼达、羽田浩司的死脱不了干系,所以那些年警方也一直在找这个人。
安室透这是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这名叫浅香的女子很有可能是杀害他们的凶手?可是动机呢?这个人的真实身份迷案重重,据说无论是阿曼达的家人或是相关人士都不知道阿曼达雇佣这位的当保镖的原委。”
“我可没说她是凶手,我的意思是那位浅香小姐说不定见证了这两位被遇害的经过。”
诸伏景光思索了一会儿,有些不解:“可是组织为什么要杀害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日本将棋手呢?如果说杀害阿曼达是因为她会阻挡组织展,那还情有可原,可是羽田浩司呢?”
“或许是羽田浩司碰巧目击到了那个资产家被杀害的景象。”安室透说道,“据说阿曼达在fbi和cia之间都是个很吃得开的人。”
卡路尔继续点击电脑上的图片,“阿曼达曾多次造访羽田浩司的房间,看起来也确有此事,他房间的门把手、沙还有茶杯跟盘子等这些物品上似乎都沾有阿曼达的指纹,还有打碎的一系列物品里面嗯?这是什么?”
卡路尔将图片放大,照片上有一块被打碎的玻璃,上面印有pton的字样,中间还有缺失的字母。
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也看了过来,然后三个人对着这些死亡讯息呆。
完全没有头绪,卡路尔捏了捏眉心,真是的,他应该拒绝这件委托,像这种陈年旧案最是难解,因为缺乏的证据太少了。
过来添置热咖啡的卡勃耐注意到了电脑上的字样,随口来了一句:“我想上面写的大概是putonascara,刚刚在商场买东西的时候,有一个推销员上前来跟我推销他们的睫毛膏,说是买睫毛膏送试衣镜的促销活动,镜子上面就有这些字样,这好像是一个比较久远的品牌了。”
卡勃耐回忆道。
“睫毛膏?”卡路尔上下打量着卡勃耐,旁边两人看卡勃耐的目光也有有些奇怪。
卡勃耐接收到三人奇异的目光,轻轻咳嗽两声,说:“我只是看到那面镜子不错,刚好可以挂在浴室的墙上,但是因为要体验睫毛膏所以就放弃了,你们在想什么呢?”说完,卡勃耐没有多注意这三人的表情,径直朝厨房走去。
安室透重新整理思绪,拿过卡路尔的鼠标,将场景滑到浴室,“字母的谜题我们先放一放,我们还是继续看浴室这一部分,我比较在意浴室里一直流个不停的水龙头,以我对组织的了解,他们在杀完人之后不会在房间里搞得这么糟,而是直接离场,像什么也没生一样,可是这样的场面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那是因为羽田浩司在死之前抵抗过,他的手臂上有多处遭到对方拳打脚踢时防御而留下来的伤,手上还有因握住剪刀留下来的痕迹,你说的水龙头,我也不认为会是组织的人打开的,这完全是多此一举,难道会是羽田浩司打开的?可这又是为什么?”
面对两个人的争论,卡路尔一言不,而是反复将图片上的线索看了又看,碎掉的镜子,缺失的字母,真的是巧合吗?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又是为了掩示什么?手中的剪刀,还有开着的水龙头
突然,卡路尔猛地站起来,一旁的诸伏景光和安室透被吓了一跳,然后不管不顾的冲进厨房,完全不管身后的两人怎样呼喊。
看到突然冲进厨房的卡路尔,卡勃耐有些不明所以,正用剪刀剪调料包装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少爷,您怎么了,午餐我还在做。”
“没关系,你继续,我只是想要做一件事,需要借用一下洗碗池。”卡路尔打开水龙头,将洗碗池蓄满水,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印着标签的玻璃杯,抢过卡勃耐手里的剪刀,“抱歉,这个也需要借用一下。”
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一前一后进了厨房,然后就看见卡路尔一系列奇怪的操作。
卡路尔将杯子和剪刀放进水中,用剪刀伸进杯子里,对准上边的标签一用力,紧接着印有标签那块的玻璃被剪了下来,四散的玻璃残渣沉入池底。
卡路尔拿出杯子,放掉水池里的水,再打开水龙头,池底的玻璃残渣被冲走不见一丝踪影。
被剪碎的玻璃杯放在了地上,卡路尔看了看周围,拿起几个餐盘往地上一扔,餐盘碎了一地与破碎的玻璃杯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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