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方式是害我吗?”程书玉小声问了一句。
祁琛:“……”
程书玉点点头。看来猜对了。
他就说为什么早几年过得安安稳稳,直到最近才怪事频,这段时间以来他见识到的禁术真是比过往那几年还要多。
如果文盛早几年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梦境中,所以去秋竹山找寻左媛师父的笔记,为了自己的计划。然后他突然现,这个世界有可能并不是现实。
那他谋划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他借刀杀人,想要程书玉消失……
这样一想,就合理多了不是吗?
“那他接下来会怎么做?”左媛担忧道。
程书玉:“……”
他们现在谁都拿捏不准文盛的下一步计划,而如今他们又身处梦中,谁能保证在阻止文盛的过程中程书玉不会受伤。
“我觉得……”程书玉停顿两秒,道:“倘若一切猜测为实的话,文盛他会主动找上我们的。”
祁琛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色,道:“你想做什么?”
“你别担心,我没想做什么。”程书玉握住他的手,说:“我只是在想,既然文盛迟早都会找上我们,我们不如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他知道祁琛担心他以身涉险,可有的时候,他不入局,又如何引对方入局?
“阿稚,你看过的书多,你去找一找到底有没有办法解开以血为祭这个……”程书玉突然停住话头,有些怔愣。
如果以血为祭解不开,那沈清和祁琛当时是怎么出来的?
之前的意外一个接一个的来,他好像就没真正清醒地想过,如今冷静了、清醒了,他才想清楚一切。
祁琛又在骗他。
“怎么了?”祁琛问。
“阿稚你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开这个梦。”程书玉摇摇头,表面不动声色,继续分配任务,但视线还是不自觉的瞥了两眼祁琛,“左媛和知欢你们两个向秋竹山那边传个消息看看文盛离开那里没有。”
“好。”左媛回答道。
“祁琛你……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来。”他沉着一张脸,二话不说拉着祁琛就绕到楼梯口上楼。
客厅中的几个人见状也不好去打扰,左媛立马去联络了一下秋竹山。
只有阿稚,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书房,坐在椅子上没有吭声,等叶知欢也离开了,他才钻进了书房。
程书玉拽着祁琛进了自己的卧室,手一松就转头去锁门。
还没等祁琛反应过来,程书玉就撞了上来,下一秒,他亲上了他的唇。
祁琛瞳孔倏然一动,但有些本能地揽上了程书玉的腰。
程书玉带着祁琛退了两步靠在门上,想要给自己找一个支撑点。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祁琛的衣角,霎时间,被草木香环绕。
也许是为了泄,也许是为了确认,又或许是为这么久以来的所有委屈和迷惘做一个了结,也为这么多年的等待。
他贴着他的唇,辗转碾磨。
只是情至深处,程书玉咬了一下祁琛的唇,而后祁琛松开他,他才喘着气低了低头,靠在门上。
祁琛倒没觉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