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画符这件事情本来就耗费心神,需要屏神静气、开坛做法寻天时地利之时。
她就这么凭空画,就算是他师父来了,也不懂啊!
不过——
很快巫嘉铭就知道傅宁鸢面上的无语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在傅宁鸢的手停下来之后,虚无的空气之中突然爆发出一阵金光。
然后……
在两人说话期间,其他宿州分部的同志们都一脸惊讶地着傅宁鸢,窃窃私语起来。
傅宁鸢顿足,随后无奈地朝巫嘉铭走了过去。
“有。”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家惊讶。
“应该能。”
只是,不知道巫嘉铭怎么突然就回了头,到了她。
“所以,前段时间警局通报的那个傅女士真的是傅宁鸢啊?”
“不不不,我们之间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你画的符箓怎么能帮我破解杀阵?”
巫嘉铭瞬间被怼的哑口无言。
不。
巫嘉铭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怕没有交代后事的机会,连忙道:
他有点紧张地着傅宁鸢。
之前怎么没发现他废话这么多。
傅宁鸢着他那副鲁莽的样子,揉了揉有点酸痛的太阳穴,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掐算出他的方位,让冉哥把她给送了过去。
“傅宁鸢!”他扬声喊道。
“那不是你前段时间才……”院子里人多,他没继续说下去。
他是想说傅宁鸢上次连施两次唤雷咒,虚弱成那样,现在又救他,会不会伤了根基。
好心没好报是吧。
他应了一声,连忙往巷子里那唯一的一扇门里冲过去。
“啊——”
那位小警察:……
若是从前,巫嘉铭可能不会在意傅宁鸢的话。
不是她多管闲事,也不是她仗着玄门门主的身份自视甚高,而是巫嘉铭连稍微复杂一点的杀阵都不知该如何破解就出来独自查案简直就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凄厉的叫喊声传来。
就算冉哥过无数剧本、戏剧,但和现实中亲眼见亲耳听到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