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谋害你的孩子?既然是谋害,那自然该有方法和手段。即使是报官,官府也要查清,她是如何谋害的?是下毒?那毒药从哪里来的?通过什么途径下毒的?这个妾,又是如何必过毒药的?你们又是如何发现的?证据呢?空口白牙的指认,可无法给人定罪呢。相反,若是被查清诬告,该被打板子的,可是你们呢。”
“你~”
董三郎气得,指着她,想要些什么。
喻淑言却是,根本不给他机会,继续道:
“哦,对了,还有通过自杀去诬告你们,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如前所,既然,她没有谋害你们孩子,那你们,如此虐打发妻,错的就是你们。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带着,这满身的伤痕,去官府告你们。何必,再多此一举,在此假装自杀。”
董母急了:
“那是因为,她~”
喻淑言却是,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立刻冷声打断她:
“你想,她和她姐串通一气,她假装自杀,让她姐刚好看见,可以有人证。可是,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们似乎,没有给曼玉,配备任何的伺候的人吧。那么,从没有出门的人,又是怎么,和她姐姐刚好串通,又将时间点,掐得如此准确的呢!即使是串通好了,要想把时间掐得这么准,也是几乎不可能的吧。出去,谁会相信呢?”
“所以,我现在再来问你们,你们凭什么,要告曼玉,凭什么!”
一连串的发问,掷地有声,有理有据。
怼得董三郎几人,面面相觑,却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乌曼婷只感觉,胸中的那口郁气,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舒缓。
她抱着怀里的乌曼玉,眼中泪珠滚动:
“是,就是这样的。你们这样对待我的妹妹,现在,更是想要往她身上泼脏
水。你们真是狼心狗肺、蛇蝎心肠。”
董三郎和董母,脸上的不自然,就更多了。
眼神躲闪,倒是一时,不敢和乌曼婷对视。
银娘却是相对冷静,从刚刚的惊讶中,很快回过了神。眸子微闪间,显然,又有了想法,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暗含挑衅地,看向了喻淑言:
“哎呀,我们是老实人家,可没有你们,这样的伶牙俐齿。我们啊,也不想和你们,废这口舌之争。即使,我们不报官,可是,我们董家的家事,我们董家可以,关起门来解决。”
“你们这些外人,现在,还请出去。”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就算你们知道,我们就是虐待她了,就是诬陷她了,就是逼得她自杀了,那又如何!
只要董家不肯休了她,将她留在董家,那么,他们想怎么对待她,她们这些外人,都根本没办法管。
只要,她们心疼乌曼玉,不想乌曼玉遭罪。
她们还是得,乖乖地掏钱了事。
董三郎被她一提醒,一下子又来了精神:
“就是就是,这里是董家,既然不想给钱,你们就赶紧滚出去。别妨碍我们,调教我们家的媳妇儿。”
乌曼婷面对,这样的泼皮无赖,已经气得,几乎要和乌曼玉一样,晕过去了。
喻淑言的嘴角,却是缓缓,浮起一抹笑意,若有所指地盯着银娘:
“等等,戏才唱了一半,哪里就能散场呢,是吧。好戏啊,这才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