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明确知道了,自己对白谦易的感觉不是恋。
他很喜欢白谦易,白谦易会是他一辈子的好朋友,但白谦易无法令他怦然心动。
或许他见白谦易也会笑,但不会是那种羞涩而幸福的笑。
只是他也清楚,过去他对于自己的感情有错误的认识,他和薛赢双的相遇就和白谦易脱不了干系。
白谦易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道。
这事要是提起来,实在尴尬。
刑云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先什么也不说,一切等到薛赢双考完试再说。
刑云起身,拿了一颗长枕头往双人床空出的另一边放,并让长枕头也躺上枕头、盖上棉被。
他和长枕头并肩躺在床上,心想以后他和薛赢双在一起了,他们就会像这样睡在同一张床上,想在必须先预习预习。
想到这,刑云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几天,薛赢双明显感觉到刑云不太对劲。
晚上,白谦易替薛赢双做最后的复习时,说道“我觉得刑云最近好像有点毛病。”
薛赢双点头“老是笑。”
白谦易一脸无法接受“我刚才到他坐在沙发上,在和一颗枕头说话。”
薛赢双“”
白谦易“他还问枕头想不想玩狗与主人的游戏,那是什么”
薛赢双“我不知道。”
“算了,别管他,你读你的,考你的试。”白谦易道,“这么简单的考试,你敢没过试试。”
薛赢双点头,不再分心。
这是他自考本科的第一次考试,他无论如何都要一次通过,而且还要高分通过。
转眼间,来到自考的第一天。
薛赢双原本打算和上次一样,在考场附近订两天青旅。然而刑云说什么都要送他,他也只能听话。
车上,不只刑云来了,就连白谦易也来了。
一路上,白谦易唠叨个没完“你到时候考试题目一定要清楚再写,答题卡仔细涂,别超出去了。”
刑云无语“他又不是第一次考,需要吗”
白谦易不说了。
一分钟后,刑云道“检查一下笔是不是都带够,还有准考证,你再。”
白谦易“”
抵达考场,考场外满是考生和陪考的家属,即使此时是一月的寒冬,考场也散发出一种闷热的气氛来。
刑云隐隐紧张,转头,就见车外的薛赢双神色自若地翻着笔记。
他想下车抱抱薛赢双,但最后忍住了,没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