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
字音出口,就变了调,季伏双慌张地抿唇,任他如何撩|拨,都不肯再开口。
他忽然叹气,放弃已经攻陷的城池,重新回到她面前。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定,被他拥着,那些起伏的心绪都渐渐变得平静。
“喻一栩,”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声音从缝隙里传出来,很闷很轻,“你……那些问题,都没有。”
在漆黑的夜里,她的声音也格外清晰。
空气忽然陷入寂静,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他为什么没有下文?
她忍不住抬头,可刚一动,就被他制止。
“对不起,刚才是我莽撞了。”
“……”她抿着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有没有弄疼你?”
他好心道歉,宽大的手抚过被攻陷之处,轻轻揉按。
身体的记忆很神奇,明明他们只接触过一次,她却他重来时,条件反射颤栗。即使卷土重来,隔着衣料。
她没有机会开口。
手,停在她的耳侧,他也悄悄靠近。
“双双,我爱你。”
温柔的低语响起,混乱的心绪在这一刻如同擂鼓。
“我……”是不是,她也该回以同样的情绪?
可是“爱”之一字,对她来说好像太重了,相识不过半年,也许他们彼此会很快厌倦,又怎么当得起“爱”字?
“没关系,不急。”
喃喃低语再度落在她的耳侧,他吻着她的耳廓,轻轻地问:“可以吗?”
她茫茫然地想着前番的话,思绪跟不上他的节奏,胡乱地点下头。如果他愿意等,也许她可以试着努力。
接下来生的事情出她的预期,原以为安抚好的人,重新变得不安分。
他好像一团燃不尽的火,炙热滚烫的吻落在哪里,就灼得哪里麻痒难耐。她本能地颤栗,理智告诉她应该抗拒,今晚停在这里就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下意识的反应却做不得假。
他取悦了她。
即便是第一次,她也知道什么是快乐。
他很卖力,好像她的快乐,也属于他。
窗外烟花绽放,黑暗的房间里,她浑水摸鱼,出一丝难以自已的声响。
他忽然顿住,又以更快地度挑动指尖。
在下一次烟花绽放时,她终于彻底虚脱。软软地瘫着,任他点火,不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