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出来:“你们两个啊,让我说什么好。”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来:“我刚从太平别院回来,这是院长按着老师连夜做出来的,说是有助于小谢快速恢复,让我务必带给你。”
李承泽捏着手里的药瓶,不禁也笑了:“院长啊……嗐,咱们得抓紧了,不能让院长看扁了。”
“是你自己说的两年之内把北齐拿下来”,范闲一抿嘴:“我当时三年拿下西胡可是说到做到了,你可不能掉链子啊。”
“已经在安排了”,李承泽点点头:“行了,我们先把药给必安送过去吧。”
“啊那什么”,范闲脑子里一转,坏笑着阻拦到:“小谢那有五竹叔看着,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了吧。”
看着范闲一脸“你懂的”的表情,李承泽也忍不住笑了:“这话说的好有道理,那我晚些时候再去看必安。”
“对啊,趁着小谢不在,咱们也好好放松一下”,范闲脑袋里快速过了一边京都的好吃的:“城南开了一个新的馆子,不大,但是他家的酸菜鱼堪称一绝,咱们尝尝去?”
这二位出去吃香喝辣,谢必安那边却苦不堪言。
五竹叔的脑回路就是既然你喜欢吃这个,那就应该天天吃顿顿吃,因此从小谢苏醒睁眼之后连着这么七八天,每天都是红糖包伺候。
当看到小谢看到五竹端着盘子过来的时候,简直要哭了:“你别告诉我今天还是吃糖包。”
“猜对了。”五竹点点头把盘子放在坐旁边,看着谢必安盯着糖包一脸不愿意:“怎么,是今天做的不好吃了吗?”
“好吃!糖包本身是好吃的!”谢必安盘腿坐起来:“可是也不能一天到晚都是这一个吧!”
“躺好。”五竹拿起一个糖包咬了一口:“和以前没区别啊。”
……谢必安瞬间无语,这人到底有没有听自己说话?
谢必安窜下床来:“糖包是无辜的,但我现在看见糖包胃里就泛酸,说白了我就是想想吃点别的,懂了没?”
“你躺好。”五竹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床。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过两天我就要回陛下身边当值了。”谢必安活动了一下胳膊说到。
五竹不为所动:“你手术是我做的,行不行我说了算,你现在就是不行,回去躺着。”
谢必安掂量了一下,知道自己还是听话比较好。一来自己巅峰时期都打不过,何况现在只有半条命。二来……谢必安知道,五竹也是为了自己好。
看着谢必安乖乖躺好,五竹端起盘子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问道:“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