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傻嘛”,李承泽撇撇嘴:“那也是你活该,我之前那么拉拢你,三番五次的在街上堵你,你什么态度?你自己说说你,每次看见我那样子是不是欠抽?”
“得不到就毁掉是吗?”范闲一脸委屈:“要不是我是个天才,当晚我就身败名裂了呀李承泽!”
李承泽一脸骄傲:“哦,这么说那你应该感谢我,要不然你也没这个机会成为小范诗仙。”
“太欺负人了!”范闲一拍轮椅扶手,站了起来,他……
等等!范闲和李承泽都是一愣,两人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范闲的腿,然后对视一眼:
“你腿好了?”“医学奇迹!”
李承泽忙伸手去扶范闲,范闲往前蹭着走了几步,然后抬头冲李承泽竖了个大拇指:“气人还能治病,承泽你这是气功啊!”
“行了,才刚好你别一下再抻着”,李承泽拉着轮椅让范闲坐下:“慢慢来,你别着急。”
范闲的激动之情也是溢于言表:“没准我好好锻炼锻炼,攻打陪都的时候,我就能跟你并肩作战了!”
而另一边,谢必安端着一小盘柚子,进了五竹的房间,把盘子往桌上一放:“吃吗?”
五竹拿起一块,放进嘴里,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谢必安:“怎么想起给我送吃的了?”
“我刚剖完尸,你不觉得有血腥味吗?”谢必安冷着脸说道。
“是不是范闲说什么讨厌话了?”五竹立马就明白了。
“没有。”谢必安拒不承认
五竹又捏了一个:“他就是故意烦你,他小时候和费介学医,从棺材里扒了死人出来解刨,回家之后抓起饼就吃,说什么带手套了不脏,我打他一顿他才好不情愿的去洗手。”
谢必安为不可见的轻笑一声,脸上神色和缓了不少:“我知道他没恶意,只是陛下最讨厌血腥味,我怕陛下吃着不爽快。”
“多想了”,五竹摇摇头:“你跟了他那么多年,李承泽不会……”
“你又直呼陛下名讳!”谢必安一皱眉:“你想好啊,你现在是那什么……能量不足,你可不一定打得过我。”
五竹一愣,这么猖狂的话可真是许久没听过了,心里却不怎么生气:“你也别忘了,我是可以自我恢复的。”
“要……要多久能恢复?”谢必安也有些吃惊于自己刚刚的放肆,赶紧改口。
“不知道”,五竹摇摇头:“没准十几年,没准一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