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恩雅婆婆强迫舔了点灭绝人性的东西。”
艾琳出声替他解释道,“你不会想要知道的,吃饭时候,别说这个了。”
“什,什么”
乔瑟夫他们不由愣住了,然后他们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渐渐变得惊恐。
“不,不是吧波鲁那雷夫,难道你”
“”
承太郎转过了头,似乎不想说话。
而波鲁那雷夫起来快哭了。
“是小达比的那个吗”
玛莱雅突然惊叫起来,“太恶心了离我们远点”
“我是被强迫的啊”
波鲁那雷夫哭喊起来,然后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胜过一切言语的解释。
“”
“ohyd”
餐馆里回响着乔瑟夫的大叫,其余人全部开始干呕。波因哥颤抖地了眼预言,然后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
不行,哥哥,他也不干了
回到旅馆的时候,波鲁那雷夫依旧是那副无比沮丧的样子。可能是出于同情,阿布德尔出声安慰他,“至少为妹妹复仇了,也算是可以承受的代价。”
“是啊,你心理素质不行啊,学学小达比,他这是第二次公开腹泻了,依然能有勇气出现在大众面前。”
“我不想被拿来和那种家伙比较啊”
波鲁那雷夫痛苦的大喊起来,当他张开嘴的时候,所有人不由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地望着他,“天哪,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呜呜呜呜呜――”
结果在波鲁那雷夫的痛苦中,其余人欢乐地打了一整晚的牌,当然脱衣麻雀最终还是没被采纳,花京院对此感到非常遗憾。
次日。
在乔瑟夫问当地村民租下车之后,出发之前我总有一种车又会坏的预感。于是在发车之前,特意拿出灵摆占卜了一下结果。
“在前往开罗的路程中,车会因为意外而发生故障。”
“哦好有仪式感啊,这都要占卜一下吗”
乔瑟夫见我拿着灵摆认真问话的样子,不禁发出了嘲笑,“太夸张了吧,老夫觉得没必要,因为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令人不安的是,灵摆给了我肯定的回答,以极大的弧度顺时针转动起来
“靠要不要这样啊”
我回头瞪了一眼乔瑟夫,他立刻摆出投降姿势闭嘴了。
“幸好我比较谨慎,特意占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