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走之前她也还有一件事情想做。
这天白扇抱着安安出了门,回来后发现她跟安安住的房间有被翻动的痕迹,知道应该是陈伟来翻找她的钱。
陈伟也知道她那个小摊赚了不少钱,只是不敢张嘴要,就偷偷摸摸的来翻。
还好她都把钱随身带着。
陈伟找了两次都没找到,就托人给自己爸妈带口信,让他们来帮他,他现在也有自知之明了,知道凭借自己,是治不住白扇了。
陈伟的爸妈在城东还有一套大一点的房子,跟着陈伟的弟弟陈卓和弟媳杨文住在那,还有一个小孙子,叫陈有亮,比陈安小1岁。这一家人也知道陈伟不争气,没什么本事,所以平时来往的也少了。
这次陈伟托人带了信过去,说白扇发了一笔横财,却藏着钱准备跟野男人私奔,他也被打断了腿。
一这信,陈家一家人可不干了,那自己儿子再不争气,也不能任由别人作践,而且她白扇既然是他们陈家的媳妇,那她的钱就是陈家的钱,怎么可以给别人!这不是吃里扒外吗?
这几口人忙着关了门挂了锁,抱着孩子急冲冲的就奔大儿子家去了,生怕去晚一步钱就没了。
到了大儿子所在的胡同,没先急着进去,先去了人多的地方跟人打听白扇干什么发了横财。
听街坊们说,白扇卖一种叫鸡排的小吃,每天生意火爆,一个月得挣个上千块。
听这话陈伟的弟媳妇眼睛都红了。
一个月上千块啊!陈卓上班一个月才能挣200多块钱,这、这买卖做下去,几个月可不就成了万元户了!
这一家子对街坊说白扇吃苦挨累和夸白扇的话是一点没听到,就听着说白扇一个月挣多钱了。
没等街坊话说完就跑去陈伟家拍门了,街坊瞅这一家的德行,不禁摇摇头,以前都说白扇嫁得好,这段时间下来,可真是恰恰相反了,老公家暴不说,这公婆小叔子也不安好心的样,真后悔自己刚才多嘴。
白扇正在家教安安认字,安安这段时间养胖了些,小脸终于有些了肉,起来多了几分可,白扇也新给他买了衣服,不再穿着打补丁的破衣服了。
现在安安正板着肉肉的小脸一本正经的听白扇教他,奶声奶气的跟着读。
母子俩温馨的气氛被拍门声打断。
“开门,快开门!里面人干什么呢?”
白扇还没等反应,陈伟已经拖着他没好利索的腿,一瘸一拐的开门去了。
陈家几口进到院子里,着是陈伟给开的门,白扇和安安还在院子里坐着。
陈母首先发难。
“姓白的你聋啦!不知道开门,这点小事还让你男人来干!养你是干什么吃的!”
陈母是一个矮胖的妇人,此时叉着腰骂人就像个烧开的热水壶一样。
白扇慢条斯理的说:“呦,原来是爹娘还有弟弟弟妹啊,我不是没听着,我听那拍门声那么响,还以为是土匪下山了呢,哪敢随便开门。”
“再说了,现在可不是你儿子养着我,你儿子伤了腿,几个月没上班了,可都是我养着你儿子。”
陈母气够呛,破口大骂。
“你个小婊子你说谁是土匪!给你脸了!你养着我儿子又怎么样,你生个野种我儿子没跟你离婚,你就应该感恩戴德!”
“您家这是有皇位啊还是有亿万家产啊,你儿子不跟我离婚就是大恩大德?怎么就大言不惭!贬低他人之前,您还是先自己吧!”
“你、你个贱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