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保张了张嘴,连个“呜”都没发出来。
他被这个问题搞的有点迷茫。
“我,我没考。”
贺烯浅浅分析,“开学已经大半年了,你我同校同系,课都没怎么上,四六级也都没考,可见过去的时间都是在消耗青春。这对未来的我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他略一思索,“明天就回学校上课吧,合理安排时间的话,今年就能报名考试。”他顿了顿,“在此之前,你还得跟我回趟家,可以吗?”
谢灵保跟看大猩猩一样看他,人设还没丢,“呜呜呜,烯哥哥你要我跟你回家做什么呀?我,我都跟你说很清楚了,我以后只去陆哥哥的家,才不会跟你。。。。。。。”
“别误会。”贺烯打断他,“我不喜欢你了。”
谢灵保愣了一下,“啊?”
贺烯顺手拿起桌上的苹果削了起来,他手指修长,骨骼漂亮,削出来的苹果都眉清目秀。
削好的苹果放到了谢灵保的手上。
“虽然脑子清醒了,但记忆还在,以前的我也是我,我见到你,还是觉得欢喜,想照顾你,想对你好。但我能分得清,这绝对不是喜欢。”
他言简意赅,“因为我是直男。”
谢灵保:“。。。。。。。”
好家伙,曹植七步作个诗,你生个病还把自己掰了直?
“呜呜呜呜呜呜,烯哥哥,你在说什么呀,灵保。。。。灵保完全听不懂。。。。。。”
说实话,贺烯有点幽默,他演的有点想笑。
“呵呵。”
有人替他笑出来了。
谢灵保表情僵硬,“…烯哥哥,你笑什么呢?”
贺烯撑着头看他,不是在冷笑,而是眼里真的盛满了友善的像看幼儿园后厨里养的小猪般的笑意,“我在笑你,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看你这样,有点傻。”
“傻”后面明显还有个字,但被他礼貌的省去了。
“其实没有必要喝那么多牛奶,你早就过了长身体的时候,每天八瓶的喝,不仅没有营养,还会引起肾功能障碍。打嗝频繁也不是好事,有可能得了胃溃疡。得尽快去检查。”
他接着说,“还有你平时走路,总喜欢哒哒哒的跑,偶尔还行,总这样,脚底板不会痛吗?”
谢灵保:这还用你说?!
脸上愣是憋出一丝笑容,“烯哥哥,你好好休息,我会去检查的。我就先走了。”
不等贺烯说再见,人就已经“哒”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在报复谁,“哒”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响,背影都写满了“我不疼”。
谢灵保走后没多久,陈叔端着饭进来,眼里满满都是痛心,“小烯,夫人给你请了一位医生。。。。。只是聊聊天,不做别的。你要见见吗?”问的相当忐忑。
贺烯接过饭盒,“心理医生?可以,接触一下这种设定复杂的角色,或许会有更多发现。”
陈叔:“。。。。。。”算了,肯见面就行。
他猛地想起什么,环顾一圈后问道,“灵保少爷呢?怎么没在这儿?”
“刚走。”
“怎么没多待一会儿呢,哎,你以前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他在一块儿。。。。。。。”
第一层蝴蝶效应。
故事中有过描述,贺烯在大病一场后立刻冲去找谢灵保,破坏他和陆昀升的约会,强行把谢灵保拉走,之后被粉拳锤胸,听他哭了三个小时,全在控诉自己棒打鸳鸯的恶行。
而现在,他并没有去破坏,两人的约会还是中断了。这种情况,是行为偏差还是人为改变呢。
想到谢灵保,贺烯心情有点复杂。
这是他的发小,记事起就住在自己家隔壁,两人关系很好,连那匹宠物小马都是一起去接回家的。
书里说他们是青梅竹马,竹马很爱青梅,但青梅不爱竹马,还为一个天降选择了陷害背叛,结局当然好不到哪里,青梅成了万人嫌,孤-->>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