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映鸾叹了口气,“你还不懂,我于殿下无亲无故,平白结为夫妻,没什么感情是正常的,再说我也不在乎。”
谷雨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前院传来嘈杂的声音,过了一会,一道嫣然的身影缓缓地走了进来。
谷雨愣住:“怎么回事,我拦她了,怎么还能进来?”
卫映鸾微微眯起眼睛。
她无心按照原剧情在这宅院之中跟这女子玩过家家,但还是小瞧了她的本事。这院中的大部分人,恐怕都是有眼色的,知道那芸娘夫人才是殿下疼爱的人,这个摆设王妃,自然没那么强大的威慑力,与其总要得罪一个,总不能得罪那个受宠的。
卫映鸾正愁自己闲着伤口痛痒,没处找事情做呢,恰好为了以后方便行事,总是要在府中立立威,不能太好说话。
她缓缓直起身子,有些兴趣地看着那婀娜身段的女子。
不愧是伎馆出身,练得柔软盈盈一握的杨柳腰,再加上那恰到好处的柔顺姿态,连卫映鸾见了都忍不住要来怜惜几分。
芸娘一走到她面前,便缓缓地跪了下去,对着卫映鸾磕了三个头。
“妾,来给王妃请罪。”
这架势,示弱谦卑到了极点,若是她没看过剧情,这精湛的演技怕是要连她都骗过去了。
卫映鸾端着王妃温和的笑:“这是做什么?”却没有让她起来。
芸娘轻声叹了口气,道:“前些日子一直想向王妃请罪,若不是芸娘为了一己私欲,将殿下霸占,也不会令您一个人去参加狩猎宴,九死一生。”
卫映鸾点头:“是啊,确实是这样。”
芸娘一顿,未曾想到这王妃的脾性如此直接,与传闻中的不同,更与她从前所见的不同。
顿了顿,芸娘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鞭子递了过去,道:“妾知道娘娘心中有怨言,故而自请罚,只求王妃消气。”
卫映鸾现在非常想翻一个白眼,但到底是过于脱离卫酒的人设,忍住了。
她拖着腮,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地上跪着的,眼中含泪的女子,道:“我罚你做甚,你虽然霸占了殿下,但殿下本人却是做决定的那个人,若是要让我消气,岂不是要去罚燕王殿下?不如你将殿下叫来,我罚他一顿鞭子,便原谅你,可好?”
众人皆是一愣。
连谷雨在一旁都震惊于自家娘娘的荒谬之言,一时呆住。
古往今来,哪里有妻子罚丈夫家法的?
芸娘到底是个沉的住气的,垂下眼睫:“妾不敢放肆,更不敢去摘只殿下,若王妃怨恨殿下,妾愿意代替殿下承受您的火气。只求您不要与殿下生了嫌隙。”
卫映鸾乐笑了:“我与燕王殿下不过名义夫妻,你不是知道的吗?何苦来载?”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走到了跪着的芸娘面前,伸手摸索了下她的下巴。
“真是一副好皮囊啊,聪明的女人谁不爱呢?我也喜欢,女人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