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深深叹气。
“那位在给你我开脱呢……她给我俩看了正儿八经的通行令牌,日后若帝君追究起来,你我也是按规章行事,不算失职。”
“啥?啥?”
“……就是说不管今天这位是不是得了帝君首肯,拿走了任何东西,都不是咱俩的错!”
“啊为啥?”
“为啥为啥——我就问你,进入政务厅需要啥?”
“呃,帝君准许和通行令?”
“那位进出自如,有没有准许?”
“呃,有。”
“通行令你也看了,是假的不?”
“不是?”
“那我们做错了啥?!”
“呃,就,帝君醉了,也没个手谕啥的,万一没让大人拿走什么东西……”
“哦。”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可怎么办,咱们现在去帝君居所问问?”
另一人面色肉眼可见的迟疑。
“你咋说话味儿这么冲呢,这不好吧……咱俩还得守门呢,而且擅闯帝君居所可是重罪。”
“知道不好就别说废话了!守好门!出什么事都跟咱俩无关!”
“哦哦,好。”
憋了一会儿,那人挠挠头,问道:
“那要是丢了东西,不是咱俩,算谁的错?”
当然是算那位自己,还有一着不慎的……
另一人横他一眼,咳两声,把叛逆的幼芽掐死在心脏里。
帝君如此信重这位大人,想必自有深意——若陀大人来寻帝君,都不敢灌醉他!
咳,反正那位能自由出入政务厅结界,便绝不会是敌人,说不定是情侣间的小……
他又咳嗽两声,紧急住脑。
“你感冒了?”
“你小子闭嘴。”
“……干啥呀这是,我这是关心你!”另一人愈发委屈,“我就问问还不行了……”
“……不会出事的。”他嘴角微抽,勉为其难补充了一句,过了一会儿,又嘟囔道,“谁还看不出来啊……”
针锋
……
厅内弥漫着淡淡的霓裳花香。
你点起一盏烛灯,不急不缓地在厅内漫步,暖橘色的烛光如流萤飘逸,驱散昏蒙夜色。
你提灯四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