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谁小弟弟呢!”
啪嗒!
时予猛地站起来,小凳子因起的太猛歪了一下翻倒,他拍了拍手。
“你们烤吧,我去拿碟子。”
他虽说的冷漠,语气没有任何怒意。
但冷漠远比发怒可怕,他们都是见识过时予的冷暴力的,当即不敢再吭声。
时予拿了盘子过来之后,当着两人忐忑的神色再次离开,没再回来,而是跟着余岭霍思淼忙别的。
过了好一会儿,陆尚行屁颠屁颠地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碟烤鱿鱼。
红红的脑袋垂下来,一脸委屈。
“予哥。”
余岭和霍思淼见他手里捧的那碟烤鱿鱼是要给时予吃的意思,默默走开。
时予瞄到那两人离开,叹气一声。
“你说。”
“我给你烤的,你吃,吃完别生气了。”
陆尚行一双大眼偷瞄一下时予表情,又垂下来。
见他这模样,时予忽然就想起以前的陆尚行。
那时陆尚行也是经常干幼稚的事,事后委屈巴巴的给他道歉。
陆尚行真的很像他以前养的那条柴犬,又皮又嚣张,天天鸡飞狗跳的,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但事后总是一脸委屈巴巴地咬他裤腿,趴在他脚边等待原谅,可爱的紧。
时予弹了一下陆尚行额头,伸手接过那盘烤鱿鱼。
“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陆尚行捂着头,嘟着嘴巴说。
“可是你离他这么近,我怎么可能光看着。”
时予就笑。
“我晚上还跟他睡呢。”
陆尚行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立马转身。
“我去找导演,让他换了这破规矩!”
“诶!”时予马上拉住他,“别闹,帐篷离那么近怕什么,又不会做什么。”
陆尚行猛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时予。
“他还想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