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很疼,还带着一种连沈秀竹都说不上来的痒和难受,让他下意识想逃离。
沈秀竹抬手虚虚护住自己脖颈后的腺体,声音发抖:“没、事,哥哥继续吧。”
“确定可以吗?”霍乘捏着棉签,第一次感到有些难办。以前都是给队里受伤的alpha上药包扎,草草就了事了,如果挣扎就死死摁住……但他们和沈秀竹肯定是不一样的。
轻轻呼出一口气,霍乘戴着口罩只有一双眼露在外面,他少见地感觉到忐忑:“秀秀,我尽量轻点,很快就好。”
“嗯。”沈秀竹垂下头,默默抓紧床单。
腺体被棉签压按,冰凉的药膏带着些许的湿润,像是一道闪电穿过身体,疼痛中带着麻木,这感觉太不好受,沈秀竹咬牙闭了闭眼,尽力不发出声音。
然而身体本能对危险的逃避不是要克服就克服得了的。
在棉签又一次触碰到腺体时,沈秀竹泪水夺眶而出,直接拍开霍乘的手死死护住脖颈。
等反应过来后,沈秀竹声音呜咽,低声道:“对、不起哥哥。”
沈秀竹眼眶全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太疼了……”
棉签掉落在地上,上面还有一半的药膏没有涂完,霍乘看着沈秀竹叹了一口气:“抱歉秀秀,你忍一下吧。”
沈秀竹缓了会,坐在病床上不明所以地看着霍乘,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霍乘突然凑近,一把拽住自己的手腕。
腰忽然被揽住,随后感觉腰间一紧,整个身体都被翻了过来趴在床上,他下意识想挣扎。
霍乘抬腿直接压住沈秀竹一直乱踢的脚,一只手将他手腕抓紧摁在床头,另一只手拿过蘸着药膏的棉签,眼疾手快地摁在沈秀竹泛红的腺体上。
“啊!”
沈秀竹哭着挣扎,“疼!走开!啊啊呜……”
“秀秀,很快就好。”霍乘手上没松劲,额间都感觉出了汗,继续给沈秀竹腺体涂药。
“好疼!哥哥!不涂了好不好呜啊……”
“不太好。”
哭喊声一直持续。
直到霍乘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将新的抑制贴重新贴在沈秀竹脖颈后:“现在好了。”
沈秀竹趴在病床上,脸埋进枕头里,一动不动。
霍乘摸了摸鼻子,略有些歉意地看向沈秀竹,轻声喊:“秀秀?”
没有回答。
“……”
一个小时后,中央广场大街。
沈秀竹一个人面无表情往前走。
大约在他身后五米,霍乘不远不近地跟在沈秀竹后面,手上还提着从医院拿来的药。
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太阳渐渐向西沉,此时天空中一片红霞,空气中的暑气难得散了一些,迎来缕缕凉风。
从医院出来后,沈秀竹一句话也没有和霍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