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人
她从姜母的手中接过,仔细打量,确定是羊脂玉的之后道:“我爹之前在当铺帮掌柜的收过
不过赌坊的老板要银子又不是为了坑姜家的人,本意就是帮鲁达的忙。
现在见目的已经达成,姜家人也算吃了一个教训,就不再为难。
“是,这玉佩倒也值点儿钱。”于是摆了摆手,“放了他吧。”
底下人就把姜淮给放了。
姜母和陈氏生怕赌坊老板后悔,一左一右扶着姜淮,屁滚尿流的跑了。
赌坊老板拿了那玉佩之后,第二天就去找了鲁达。
鲁达谢过了赌坊老板,又应承了改天请他喝酒,转头把玉佩交还给了姜素素。
“鲁二哥,这次的忙我真不知该怎么谢谢你了。”姜素素手中拿着玉佩,感激不已的看着鲁达。
鲁达挠了挠头,“哪里用谢我,这都是萧兄弟想出来的办法,你要谢谢萧兄弟。”他就是动动嘴皮子跑跑腿罢了。
姜素素看了眼萧策,萧策此刻也突然抬头。
两个人眼神对上,竟不由自主的都挪开了。
宋氏好笑的看着丈夫,“你行了,人家两个是夫妻,哪里用谢来谢去的。”
“不过素素,我看你这玉佩,竟是上好的羊脂玉,这可不是一般平民百姓能用的起的。”
别说是用的起,一般人恐怕见都见不上。
陈氏也是因为她爹在当铺见过一次,宋氏是因为鲁达押镖见过一次。
萧策也拿起那块玉佩,他是真正的见多识广,“羊脂玉还好,一般富户人家多花银两,也买得起。只是这玉佩上的雕刻如此精细,不像一般工匠所为。”
姜素素的父母,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商户——身份,恐怕是不简单。
姜素素笑着收起了玉佩,“若能查出来就好,查不出来也没什么。有了而这块玉佩,也当我有个念想了。”
宋氏道:“素素,你有这份心性,真不容易。”
要是换了她,得知自己这样富贵的出身,竟被别人给换了,还被虐待了十多年,定然气个半死。
姜素素道:“人眼睛长在前面,不就是要朝前看吗?”
话是这样说,但姜素素也明白,她能想得开很大程度上因为她不是原主。
姜淮死鱼似的伏在床板上,咿呀没休的叫着疼。
半会儿了,竟连一块的药都没上成,恼得姜母照着他的大腿用力一拍:“你倒还知道疼,知道疼就长长记性,把这败祸全家的东西给戒咯!”
姜淮吃痛地一脚踢在姜母的手腕上,家中唯一的药膏就这么被摔碎在地,沾了一层泥。
姜母这火更是不打一处来,陈氏忙上前去按住婆婆的手:“娘,都这时候了,您就别和相公置气了。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去买药回来呀!”
“家里哪还有钱!都叫他败祸光了!”
姜母面色难看得青白不接,她对姜淮是又气又恨。
倘不是手里还落着崔老板之前的赏钱,这钱怕是真掏不出来了。
治病买药,哪个不是一笔巨款!
说到底还是心疼家里这根独苗,重重叹了口气:“我去买药回来,你在这儿好好守着你男人。”
说话的功夫,姜母从枕巾里掏出了缝满补丁的小口袋。
陈氏那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装钱的口袋,又生怕被人瞧见,忙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