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安无奈笑道:“行了!行了!敢问曾掌柜家可铁铲?”
“铁铲?”曾长贵这才来了精神:“安娘子莫不是……”
“正是!”
曾长贵“哎呦”一声,忙慌慌跑出院子,只剩一句话随风飘零:“安娘子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傅子明紧走几步向曾长贵背影:“他……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娘子又要铁铲做什么?”
宋从安随手拿起那些胡椒剥起来:“今日起得早,见曾掌柜辛苦提水,便说定帮他打口水井。”
“打水井?娘子会寻井定位之术?”
宋从安轻笑:“嗐!小时候喜欢,那些又乱又杂,就什么都懂得一些。”
“今日那些山上果实也是娘子从上得?我家娘子……懂得可真多。”
其实这些个只是大多数来自于那种古早日历,过一天撕一张那种。还记得刚进单位时,卫生间出口洗手池边就挂着一个,每回下班前她都习惯将当天日历撕下来,顺道也会日子吉凶,以及下面写得生活小常识。她抬眸见傅子明是真心夸赞尴尬笑笑:“懂得多一些,生活更精彩一些!”
傅子明默默从背后拥住宋从安,顺道将头靠在她肩膀,灼热鼻息搔的她耳畔痒痒的,她不自然侧身躲开,却又被男人紧紧圈住。
“娘子别动!今个儿一整天好几回我都想抱抱你,你知道我等这刻忍了多久吗?”
宋从安无奈,只得由他耍小性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咳咳……”两声,宋从安一惊,忙抬手去打傅子明圈在她腰间的手:“快别闹了!有人来了!”
傅子明却死活不肯松手:“不要!娘子是我一个人的。”
感情这事吃醋了?就因为他跟曾长贵多说了两句话?她无语抬脚狠狠往傅子明脚上踩去。
“哎呦!哎呦!”
傅子明原地跳起,抱着脚幽怨地望着宋从安。宋从安睨他一眼,这才走向站在院子门口的曾长贵。
“安娘子与傅相公感情可真好。”
“让曾掌柜见笑了,请将铁铲交给我罢!”
曾长贵对眼前这位安娘子是愈发另眼相了,若寻常女子遇见这般事情,一准脸红害羞到不敢见人了,可她却脸不红心不跳大大方方的,当真稀奇!
傅子明却一走一瘸,一把夺过曾长贵手中铁铲:“我家娘子金尊玉贵,怎能干这种卖力气的粗活!娘子你说在哪我来挖!”
宋从安长叹,尴尬地冲曾长贵点点头。
曾长贵是个生意人,怎会不出傅子明心中所想,只无奈摇头,不去惹他不快。宋从安轻叹捡起根树枝子走到先前好的地方:“子明,就是这儿你挖罢!”
“得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