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婼希意识到,刚才在红姐面前,显得过于有智商。
“爸爸,你看妈妈这样,是不是更漂亮?”
盛砚书没有回答,趁机站起身吩咐道:
“孙妈,带他们去淮南那栋,让老张明天送他们一起上学。”
“是,盛先生。”
盛淮南听到,如获至宝,生怕他父亲反悔,背起顾婼希就往外跑去。
少年的味道干净又清新。
壮阔的山峰波澜起伏。
顾婼希两条大长腿夹住他的腰间,以免掉在地上。
舞蹈生的身体柔韧性真好,能做到好多人做不成的动作,还有方向。
“盛淮南,你托着我一点啊,快掉下来了。”
“托,托哪里?”
“手给我!”
顾婼希把他的双手放在大腿上,往上顶一把。
“就这里,抓紧点。”
少女的大腿光滑白皙,盛淮南好像碰到弹簧一样,猛地缩回手把顾婼希放在地上。
父亲在书房的谈话,他还记在心里,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的关系不太好。
盛淮南母亲,在他o岁时,因为车祸意外身亡。
三个月不到父亲娶回年轻的小妈,陵山县矿主家的独生女,也就是离婚李艳红。
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父亲,母亲尸骨未寒,他就按捺不住。
都说男人薄情寡义,一点也没说错。
终归是亲生父亲,续弦之后整整八年,后妈没有再生孩子。
父亲潜心科研,似乎对男女之事也不太有兴趣,家里的钱财任凭后妈挥霍。
“淮南你已经成年,做错事就要承担责任,这个女孩现在我们家,一定不能出任何事情。”
父亲让他再三保证,站在书房里母亲的遗像前,他们父子俩一起誓。
这也是盛淮南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原来父亲是如此爱他,为他付出很多。
“你不是我亲妹妹,我们只是同学,还是要保持距离。要不然对你的名声不好。”
跟女销售谈名声。
在顾婼希的记忆里,那些活跃在一线的同事,没有几个是干净的。
十个有八个都离婚收场,还有两个可能是丧偶,或者是各玩各的。
顾婼希想得开,干脆一直保持单身,省却很多麻烦。
“哥哥,能给我讲讲学校的事儿吗?”
虽说顾婼希也是香江大学的高材生,但是毕业o多年,两岸学习的东西都不一样。
只知道女主是舞蹈生,其他的信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