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原本被他挑起的点点欲念在触及到他领口的口红时荡然无存。
她是有多傻,还会再信他。
霍东铭现她没挣扎,也没反应了。
霍东铭的手抚着她的脸:“怎么了?是哪里弄疼了?”
他声音很轻,像是尽量不吓着她。
“没有。”
商晚晚暗自嘲笑自己明知道他根本不喜欢自己,离婚协议都签了还纠结他跟什么别的女人在一起。
“没有?那你为什么身体都是硬的。”
他将手探入她的襟口,用手握住那团柔软。
商晚晚仅仅微蹙眉头,却是少了那份女人的娇媚。
换作以前,只要他碰她,她就软得不行。
商晚晚一忍再忍,忍到心头恶心了不说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你的衬衫上有口红印,霍少是刚刚碰完别的女人了,又急不可耐的回来找我。如此频繁的几个小时内换床伴,你不怕得病吗?”
她眼尾清明,一扫过去受害者的模样。
二十四天了吧,还有二十四天她就能跟他彻底说拜拜了。
霍东铭在灯光下仔细打量着她,比起几个月前,这性子道像是换了个人。
“跟我说这么多,是在吃醋?”
衬衫上的口红印?怕是今天用印泥盖过章了,想她想得出神连手都忘了擦,什么时候摁上的衣领他自己都不知道。
印泥和口红印子,差得不只一点点。
商晚晚整张脸都挂着嘲讽。
“霍少太看得起我,我有那个资格么?”
在霍东铭心里谁都比她重要,吃醋这两个字根本轮不上她。
她阴阳怪气的,他也不生气。
松开她后霍东铭在沙上坐下。
“我们现在谈谈你那个闺蜜,还有她的大冤种靳敬枭吧。”
霍东铭的手伸进口袋里本想拿烟,想到商晚晚不喜欢,只抽出一支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嗅着,没有点燃。
商晚晚心底微寒,一股凉意令她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什么意思?靳敬枭难道不也是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