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道长这次却没有笑他,因为自己也有相似的感觉。
每当他觉得已经对钟玄足够了解的时候,钟玄总是能再次不经意间就惊掉他的下巴。
他虽然羡慕九英师兄,但心里也明白,这样的徒弟自己是教不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大家都平安无事终究是最好的结果。
于是他笑眯眯问道:
“这么说就是一切安好喽?”
“额……”
钟玄想到那间仿佛被炮弹轰炸过的房子,犹豫道:
“从钱财乃身外之物的角度上来看,确实是这样。”
说完不等四目道长细问,转头对千鹤关心道:
“千鹤师叔,你伤的很重啊,别自己走了,我来背着吧。”
千鹤苦笑着摇头:
“没事,我还撑得住。多亏了阿玄你给的那些符纸,我才勉强能等到师兄和大师过来寻找。
唉,可惜我的徒弟们就没那么好运了”
眼见千鹤眼眶都红了,四目道长赶紧打断:
“好了,咱们先回家,家里面只有家乐他们我不太放心。
有什么话边走边说。”
钟玄不顾千鹤拒绝,直接把他抡到了背上。
毕竟让个重伤选手自己走路,有点不太道德不说,度也慢。
万一僵尸再趁机来个回马枪,等他们到家的时候估计家乐他们四个人都凑不出oo的血。
行为很孝顺,动作很粗暴,疼的千鹤道长一阵龇牙咧嘴。
路上千鹤道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下,听得钟玄直皱眉。
太惨了,十几个人就活下来三个。
千鹤道长剩下的三个徒弟还是被他自己亲手杀的。
几个人一路聊着,很快就回到了家门口。
还没进屋,四目道长远远地看着茅屋破损严重的窗户就感觉有些不妙。
于是他加快脚步走了进去。
啪嗒!
桃木剑直接被扔在地上,四目道长呆滞地看着叙利亚风格的大厅,嘴角不住抽搐。
“家乐?家乐?”
“咦,师父你回来了!”
“家乐,你在别人家待着干什么?走,咱们回家。”
“师父你怎么了?这就是咱们家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四目道长颤抖着指向房梁:
“我家屋里有根大柱子,不是这么光秃秃的。”
“哦,柱子啊,那不是在墙上插着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