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今日变了样。
回到院子,她召来谢家一名亲卫,小声安排一番。
亲卫领命出了院门。
风染画三人,快马加鞭的往蔼县走,过了蔼县,从官道走上一日半,即可到梧州境内。
越靠近梧州,路过的城池早没了往日的繁华,甚至遇到多起权贵抢她们马车,主要看中她们的两匹高大矫健通体黝黑的战马。
上等战马,是风染画从韩家军铁骑营选出来的。
二话不说,风染画一剑刺去,杀了二人。
令人刮目相看的,是白七,暴戾的像头狼崽子一样砍了一人。
才震慑众人。
马车太慢,风染画弃了马车,三人骑马赶路,可没走一里路,吐得昏天暗地。
她生病了!
又转手高价买回车驾。
行至官道上,忽起一阵秋雨,刚巧有一座破庙,堪堪僻雨。
清菱挑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垫上软垫,风染画就势坐了下去,吐多了,身子有些乏力。
待嚼了一根人参须子,恢复了体力,她探究打量对面一脸人畜无害的白七,出手比她这个来自杀戮浸泡的末世还要狠辣。
她问:
“白七,你不以真名告知,想来有你的苦衷。只是天下不太平,你不回家避难?”
“家”一字令白七颤抖了一下,浑身僵硬,眼中戾气纵生。
风染画想到他一身令人砸舌的伤疤,眼里若有所思。
再抬头,白七雄雌莫辩的脸上双眼猩红,似自嘲又像是在撒娇:
“我一个没人要的弃儿何来的家,姐姐不要赶我走喔。”
猩红褪却,一双眼晴又恢复漂亮的琥珀色。
心硬嘴毒的风染画,心神微动有酸涩,看到这张委屈巴巴的脸总不忍拒绝,说出的话不自觉多了几分柔意:
“行,跟着姐混,死不了。”
潇潇暮雨,一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西垂,已是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