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昨晚激烈亲吻留下的后遗症?
风染画眼神乱瞄,砸巴下嘴,似回味昨晚的滋味又似唇留白雪糯米滋的甜香。
话说,这厮的吻技,前面虽说生涩了些,待掌握窍门后,攻势猛如虎。
老娘在末世怎就单身了二十多年,一点儿肉沫味儿也没尝着,着急可惜呀。
画儿她玉脸娇俏,桃红艳艳,眸似水杏,翦波浅浅。
韩谨砚摩挲着茶杯,喉骨滚动:
“画儿?想什么呢?”
这厮,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眸里像是溢着流光,眉眼间的线条格外温柔。
风染画垂下睫羽,轻咳一下以示应声,又埋头啃点心,
心麻意乱的风染画胡乱的吃完一块水晶糕,顺了一大口茶,起身走了。
“回见!”
待风染画走出内院,远远的听见,一道清冽之音。
“画儿好糯唧唧之物,偏香甜口、香辣口,特别是油炸酥肉干、油炸小鱼干,猪蹄、鸡爪…………。你们多准备些,做好了,每日里送去。”
“厨房还有剩下的糕点,包好全部端到凤梧小院。”
风染画微顿了顿脚,神绪纷扰。
待走出院子。
她杵立在院门口,仰头望天,白絮漂浮,似雾霭罩地遍地聚灵,映出一片白日晴朗。
久久,红唇微展,轻声道:“色之头上一把刀,可别轻易迷了眼。”
拐角处隐了一个人
是白七。
他扶在墙头的指尖儿骤然收紧,定定的望着姐姐,满目黯然。
姐姐动心了!
为何一定是苍玹?
为何一定是韩谨砚?
不,姐姐为何一定要找男子?
似陷入魔瘴般,白七浑身气息慢慢变得暴戾森冷,精致的眼角微泛红,眼角下红色泪痣,似滴下一滴鲜血。
有杀气?风染画厉眼望去,待看清是白七,叹了声,这浑小子又魔怔了,宫老说这是心病,需要心药医。
“浑小子!控制内息!”风染画大喝一声。
一声厉喝把白七叫醒,他缓缓的抬起头,乖觉的叫了一声:“姐姐。”
风染画啪了啪浑小子的肩膀,语重心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