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画眉梢顿挑,挖她墙角?
秋风瑟瑟,寒意渐起。
晨起烧了一块玄晶铁的风染画,耗了不少异动,正躺在软塌上假寐,两只腿一上一下的晃动着。
韩谨砚抱着小灵儿进来了:“画儿没休息好?”
“嗯,下响在睡个午觉。”懒洋洋掀开眸,风染画有些烦躁,功能恢复了,可是异能消耗的快,此界又没有丧尸晶石随时补充。
嚼了一根人参,有见效,甚慢。
“为昨日之事?”韩谨砚问后。
不待风染画回应,又答道:
“我下面的暗影卫查到一个奸细,非死士,为江湖人士。敲出了一条信息,他们听命于一个武艺高强的婆子,埋伏后等任务。”
“婆子?女眷?”风染画坐直了身子,神念突至,莫名的想到谢珑衣。
“谢珑衣如今在何处?”
韩谨砚在风染画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见她问的突兀,认真答道:
“她在翼州买了一座院子,说是孩子身子不好,暂且待在翼州养病,谢家族长给我传了一封信,说的言辞垦切,我不便拒绝,暂且容他在翼州。”
风染画:“可有异常举动?”
韩谨砚:“我们的人一直盯着她,灵丘谢家养出来的女子,长善袖舞,出手大方,她与一般女眷往来较密,暂未见有其它行动。”
风染画同情的看了一眼韩谨砚,被这等美人缠上,碍于诸侯世家的脸面,又不能强行赶走,着实诲气!
风染画捏了下小灵儿胖乎乎的小手,似笑非笑道:“听说她生了一个闺女,城内老人有传言,像你小时侯?”
小灵儿卷翘纤长的睫毛忽闪,冲娘亲咦呀了一声,两只小胖手又去捣鼓手里的玩具。
韩谨砚见小灵儿玩的认真,遂把她放在软塌上,嫌风染画的右手碍事,拿起她的右手,状是无意的勾了勾,也不放开。
“我有画儿呢,看不上她。”他说。
风染画盯着自己的爪子,被人又揉又捏,占老娘便宜,虎道:“放手!”
“哦,你压着小灵儿了。”韩谨砚轻捏了几下,才放下,正襟危座,“画儿瘦了,手都摸到骨头了。”
瘦了?
眼瞎!
老娘被他家厨房,天天一日三餐的喂食,肉眼可见的尖下巴已经有了圆润狐形的迹象。
风染画不羁道:“老娘就是瘦成皮包骨,也是高岭之花,瑶池神女。”
韩谨砚轻笑了笑,炸毛的小狐狸。
风染画见一向闹腾的小灵儿不作声,这才瞧见自家宝贝闺女手里把玩着一个新玩具。
一串品相极佳的玉雕兔子,有六只,其形各异,活灵活现。
小灵儿,奶乎乎的小胖手一会儿扣着兔眼晴,一会儿拧着长耳朵,玩得可欢实。
风染画嘴角抽了抽,这串玉雕兔子,没有一千两银子拿不下吧?!
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小灵儿是他亲生闺女。
风染画抽出玉雕兔子,拿起一只她一向爱玩的布偶兔子塞到她小手手。
小灵儿望着突然出现的布偶兔子,不解的歪了歪小脑袋,晶莹水润的葡萄眼里,顿时盛满了委屈。
小水眸就眼巴巴的瞧着娘亲手里的玉雕兔子,瘪起小嘴,还没哭,泪珠子先蓄满眼眶。
瞧着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