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没事干,喜欢挨打?还嫌身上伤口不够多?你有几条命呀!”
风染画掐着微隆的细腰,一进白七的内室,睨了他一眼,霹雳啪啦的怼道。
白七解了一半的衣裳,正在准备给自己擦药,迎头一顿痛骂,懵了好一会儿,笑道:
“姐姐,你怎么过来了,还下着雨呢,路滑,别摔着我小侄子。”
“哼!”风染画走了过来,直接把解了一半的衣裳,上半身扒啦个精光。
白七一脸错愕,拽着肚子仅留的半截衣裳,不肯松手,“姐姐,我是男子。”
“屁,当初救你,这半身的肉那里没看过?!”
风染画咕哝道,一脸嫌弃,手上也不嫌着,抢过药瓶,在帕巾上倒了半瓶,用力的涂敷在各处。
刷!
白七一脸通红,随之“嘶……”忍着痛,轻呼了几声。
待擦完药,白七穿戴妥当后,望着姐姐,眼中带着几分仓皇。
“呵。”风染画笑盈盈的讥讽,潇洒的走了。
十月,霜降。
破晓将至的那一刻,尚未鸡鸣。
哨兵冯福宝敲响了山洞外木门,“清菱姑娘?”
清菱“诶”一声,披了一件外卦,打着吹欠打开门,一阵寒风吹来,清菱打了个冷战。
“清菱姑娘,不知王疤子带了十多人不知怎么找了过来,带着人在入口处寻摸,我怕看透伪装找到进来了的小道。”
冯福宝兴奋吹着气说道,当了一个多月哨兵,终于探到重要消息。
“你且等下,我问小姐。”
清菱说,山洞外,还有一侧避风廊,如今小姐未起床,到是不好叫男子进外屋。
里屋的风染画缓缓睁开双眼,思虑片刻,微眯一双标志性的狐狸眼,勾唇晒笑。
一直说找不到对手练练崖壁众人,眼下不就有了。
这王疤子倒是有几分脑子,这是计划趁天微亮,大家沉睡中一窝端了他们。
风染画翻了个身,懒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