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右侧第二排,那几个不行,平日里缺乏缎练呐。”
围观的将士们更憋屈了,恨不得把这名黑脸少女立时大卸八块。
与她的气定神闲不同,清菱吓的脸色煞白。
望着四周全是吃人的眼晴,她牙关紧咬,提着茶壶的双手,抖了半天,才堪堪把小姐的茶杯续满水。
不知何时,韩王立在风染画身后,一刀寒气砸来:
“最好祈祷你所说的盐井确有其事,否,辱我将士,纵使你九条命都不够偿。”
对此风染画只有冷笑。
开玩笑,强抢民女,强行拉郎配,毁人一生,还有理了?
何况她与他的账,仇深似海。
“这只是略施惩戒。”她漫不经心喝了口茶,“如若爪子在伸到我身上,他们必死无疑。”
“纵使你,韩王也一样!”
眼里泄出那股倨傲的气势,半点没有失了倚仗的模样。
韩王眸光中森寒如冰刹,冷笑一声,不知她那来的底气,敢在他军营嚣张跋扈。
三排军汉,结结实实的磕足了八十一个头,跪立在地,背脊直的跟石雕般,到是让她刮目相看。
风染画美目一转,有了主意,笑盈盈道:
“后日出,就这帮人去做后勤军。”
第三日,军属营的胡竹小院。
风染画伸了个懒腰,双眼缓缓睁开,一刹似宝光出匣,艳光十色。
一夜好梦。
韩渣男到是干了一件好事,给安排的院子舒适干净。
打开衣柜捡了一件云烟素衣,穿戴整齐,在铜镜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