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团子般的小灵儿,哭得跟个小泪人似的。
貌似是遭了多大罪的了。
风染画忙不迭的把玉雕免子塞回她的小奶手,小人儿立马扬起笑脸,露出两颗小牙牙尖,连小脸颊两旁挂着的小泪珠,晶莹剔透煞是喜人。
风染画:…………
瞧见画儿心虚般吐了一口气,韩谨砚没忍住笑了出来,“呵呵。”
风染画白了一眼轻笑不已的韩谨砚,冲他道:
“我家儿子、闺女才半岁多,你总捣鼓精贵的玩具,一摔,啪叽,一千两银子没了!”
韩谨砚转动玉板指,脸不红心不跳:“我在宠我家的儿子、闺女,她爹有银子。”
风染画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不要脸,谁是你家闺女、儿女。眼红呐?找个女子生去!”
“我已经有了。”韩谨砚乌眸潋艳。
风染画不欲与赖皮纠缠,想起正事,问:
“说好的锻造师呢?人呢?”
韩谨砚眼尾始终含着笑意:
“我与画儿心有灵犀,正是来告诉你,锻造师今天刚到。”
“走吧,瞧瞧去。”风染画抱起闺女,戴好雪白的虎头帽。
刚站起身,韩谨砚大手一伸自然而然的抱走了小灵儿,小灵儿抬起水眸朝韩谨砚脸上叭唧一口。
韩谨砚笑了,宛如阳春白雪艳阳天,山花开漫漫。
风染画:……
闺女被拐带了?
眼见好似父女的二人已经走远了,风染画蹬上一对高鹿靴,龙卷风般跟了上去。
侧门。
白七带着阿浔从山下回来,提着一对彩鸟,兴冲冲的跳进院子:
“姐姐?”
“小姐去了韩王院子。”正在绣制衣赏的清菱侧头说。
刷!
白七冲到院门口,一个急刹,顿住了脚步,眼神微沉如冰。
跟上来的阿浔,探头一看。
前方巷子里,阳光倾泄笼罩着两大一小的背影,画面温馨的像一家人。
阿浔小声道:“少爷,可要把风姑娘追回来吗?”
白七垂着冷眸,长睫盖住天生的瞳色猩红,头也不回往山上,一蹿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