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可好喝?”宣王抬起她的手指在鼻前嗅了嗅,侧眸时戏谑。
陈英胜柔美的脸颊妍红一遍,她只觉心跳的控制不住自己,莫名的慌乱,嘴唇微张:“有点儿甜,又有点儿苦,还有点儿辣。”
宣王看她强撑镇定,又看她端起的酒杯指尖泛红抖的历害,轻笑:“真是个实诚的姑娘。”
药劲上来,陈英胜觉得一股灼热的火焰在体内燃烧,嘴里昵喃道:“王爷,你热不热?我……我好热。”
“热啊,是不是陈姑娘衣裳穿多了。”宣王好以整瑕望着一颗熟透的桃子,散发着阵阵幽香。
少女的幽香。
陈英胜歪点了头,直接褪下嫩粉色直领长褙,露出齐胸襦裙,微呼一口气,不过几息,红唇微张道:“还是热。”
宣王露出原本的面目,闪着躁动的野性盯着她齐胸襦裙上方,眼底有一丝诡谲的笑意。
“是不是襦裙太厚了。”
陈英胜迷离的眼神半眯,捣鼓着系带半天没解开。
宣王左手绕过陈英胜的脖颈,又凝在了她的手上,捏在掌心把玩,右手轻轻的解开。
露出交领亵衣。
他俯下身,指尖轻佻着她的嘴唇:“本王喂你酒,可好。”
勾人心魄的沙哑。
陈英胜盯着他猩红而弧度精致的薄唇,眼底泛起迷离水光,无意识道:“好。”
宣王饮下一杯酒,覆上去,喂进水润红唇中,陈英胜如入涸的鱼儿,久逢甘霖,整个人攀了上去。
酒醉迷人眼,寒玉细凝肤。罗帐双影动,偷得半日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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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庄子,风染画与宫老选了一块温度适中的土地,种下了一批药材种子。
“染画丫头呀,你上哪里挖的人参、灵芝苗?都是十年左右光景,品质上乘,根须完整。”宫老栽完最后一颗人参苗。
风染画眸光一闪,一双玉手泡在温热的泉水中,任清菱帮她清理泥污。
“我在雁门山悬崖下发现了这一窝药材苗,全部挖过来了。余下的不过一二年细苗。”
宫老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天生地养之物,最忌赶尽杀绝。留下一些细苗,待有缘人。”
看着三垅药地,整整齐齐的栽满了药材,甚是喜人。
宫老:“染画丫头,你得找个懂种田的小子,过来看顾。”
“嗯,我计划春天时,在这一片种上桃林、梅林等,果子可吃,又可酿酒。”这一片山坳,风染画第一次来时,就有了规划。
说起酒,宫老就来气,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风老头,那鼻子是狗鼻子,把他藏在地窖的好酒,全偷摸走了,一坛都不剩。
当天宫老闻着酒香找上门,打得昏天暗地,最后势均力敌。
近大半个月,两人打了不下十场,他也没摸准路数,那个风老头来自何处。
“酿酒好,搀死那个死老头。”宫老白胡子一翘一翘的,背手走了。
风染画回到临时建的小暖阁,见雪团子小灵儿侧卧在暖阁的床塌上,小脸儿红扑扑的。
小泥巴支着下巴,头也不断往下点。
但就在这时,小灵儿睡梦中,小身子一抖,直接打了个喷嚏。
“嚏——”小家伙把自己震醒了。
她眨着困意弥漫的水眸,四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