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禁不是不行,你这张美人皮子平日里像个端肃的卫道士,自然是不会的。
不若我教你?我当年偷偷去舞厅瞧了半年,嘻,特别是猛男热舞,够惊爆。”
风染画遇风一吹,越发醉的厉害,胡话满天。
韩谨砚被气笑了,怵冷俊脸上一刹仿佛焕着光,大抵是危险的光芒。
“画儿看了后,那个舞蹈最精彩?”
“那自然要数贴身舞,就是,就是那日的猛男穿着背带,我不喜。我最喜着衬衫不系扣子,八块腹肌若隐若现。”
风染画半眯的眼神晃来荡去,嘴唇就差贴在韩谨砚的脸上,一张一合咕哝道。
韩谨砚仍是笑着,抱着的娇躯手掌越发紧了。
原来不只看过纤细毕露的画册,连活生生的男人坦胸露背贴身舞的都曾见过。
风染画咋觉得冷了,冷的发毛,她一个火异能最不惧寒冷。
“小相公想看?听说清风馆,浅莲公子的舞艺甚是一绝,我们去瞧瞧?”
她还不知死活的越说越兴奋,一个媚眼砸过去,那叫个勾人。
韩谨砚把怀里的小妖精掰了过去,语气幽沉,咬牙切齿道:
“不准去!!!“
话音落下的刹那,风染画唇上就挨了一记深咬。
她吃痛的一声嘶,下一刻人被打横抱起从空中起跳飞跃,一飞一落,几个瞬间,到了卧房。
一个真醉,一个似醉非醉。
闹了一晚上吃豆腐、跳劲舞。
其声音之大,时间之久,比隔壁院的一对新人都强数倍。
翌日。
风染画一脸欲求不满,又有宿醉的后遗症,臭着一张脸起身了。
迎面碰上小泥巴,小泥巴眼里闪着八卦,行了个礼。
又遇着白七,白七冷冷的喊了一声姐姐,眼神诲暗不明。
到了院子,荷姑端着早膳过来了,欲言又止,最后轻声道:
“我们院子不结实,隔音不甚太好,小姐与姑爷稍……节制些。”
连旁边几个粗使丫鬟一脸羞怯,低着头一溜烟的跑了。
风染画:“…………”
毙了狗了!
大家都以为她搞黄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