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好机会,休了风氏的好机会,如若萧家女为正室,他日入燕都,荣华富贵举手可得。
“风氏你不遵妇德,不孝长辈,当众行凶,把她关起来!”
“快,放开韩二叔!你想杀人不成!”
韩三爷隐在人后左右观察,他既希望去掉那一对双生儿,又不希望韩谨砚这竖子娶了萧若芙。
很快,众人发现,他们嗷嗷叫了半响,韩王府的护卫一动不动。
“呵,想把我绑起来?想让我沉塘?想对我施家法?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凭你们这一群垃圾,可撼动得了我半分!”
风染画睨傲众人,眼神极其轻蔑。
催动异动大掌一挥,裹着寒风凛冽扫向众人。
众人受了一掌风,齐齐后退,满脸惧惊。
顿感周身冰刺幽冷,那是一种比此刻寒冬腊月还要刺骨的寒冷。
特别是被风染画遏制住的韩二爷,仿佛置身于雪虐风饕中,浑身血液冻住的身子,慢慢的僵硬的快要失去知觉。
风氏,武艺如此高强!
四族老望了一眼韩谨砚,往前迈了几步,劝道:
“侄媳妇,你先放开伯用,即是有误会,我们分说一二。伯用呀,你闹清青红皂白,胡冽冽的找上门来?也该有此一劫。
你且瞧瞧,侄媳妇这等通天的本事,潜则可有此能耐?”
风染画到是给四族老几分面子,下了一分暗劲后,把气若游丝的韩二爷丢在地上,道:
“我只说一次,谁敢污我既儿、灵儿,他命犹如此树!”
远处一颗桃树,被风染画一掌击去,桃树四分五裂,肉眼可见枯叶树干轰为齑粉。
韩谨砚低低一笑,握住她的手轻抚,“小心些,别受伤了。”
风染画朝他翻了一个大白眼,不过,眼里隐着感激,感激他容她这般放肆,可既儿、灵儿一事,如不说清楚,此事仍后患无容。
她扫了一圈,神色各异的韩家族人,轻笑了一声。
卸去那股骇人的杀气,举手投足有一股说不出的清凛傲气。
“既然如此,今日韩家族人俱在,我今日分说个明白。我与韩王一事,归一码。
我家既儿与灵儿一事另论,我今日立下誓言,我既儿从今往后绝不染指韩……”
不好!
“那一日是我!”韩谨砚制止了风染画立誓。
眼露痛色,一息的睁扎。
时也,命也。
来不及缓缓推进。
“既儿和灵儿是我们的孩子,是我的影卫从玉泉镇的河边掠走的你,你还拿走了一块玲珑佩。画儿,对不起!”
河边?
玲珑佩?
有什么怦然破碎,风染画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拔干了一般,震撼、惊愕、惶恐交织出难以置信望着韩谨砚。
树静风止,天地之间,宛如一片死寂。
条的,“啪”的一声。
风染画一脸陌色,裹着异能的掌力重重的甩在韩谨砚左颊上,很快鲜血从韩谨砚嘴角淌下。
她身子一跃,直接飞掠出院子,牵了一匹大黑马,翻身上马,衣袂飘飘的往水星村方向驰去。
胥轻带着几人,驰马疾步跟上。
韩家众人被接二连三一番变故,看傻了眼,也吓呆了鸡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