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扎克,你在废话些什么怎么还不动手”狄更斯厌恶地撇撇眉,目光始终平行神上朔,将他忽略个彻底。
“啊呀啊呀,你这暴躁的样子。”巴尔扎克嘲弄地笑笑。狄更斯这个首领对于他来说是没半点威慑力可言的,他继续说道,“怎么圣女大人把你打出来了”
他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你你,一言不合就把人家就这么关起来了,完了还和哈巴狗一样颠着腿”
“你给我闭嘴”狄更斯恼羞成怒地暴喝一声,却没有反驳。事实确实如巴尔扎克所言,在昨天将莫泊桑强制关起来之后,他其实也没太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把这个当作了规劝圣女的必要手段,整个人沉浸在找回最优祭品的喜悦里。
哪曾想,那个胆大妄为,猪猡一样的玩意儿,竟然真的已经玷污了圣女纯洁的心灵,离间了他这个忠心耿耿的仆人。
莫泊桑泼他一头锡兰红茶的样子是那样的活色生香,那样子泼辣张扬的美丽是他平生第一次所见,令他心潮难以抑制地涌动。但,但是狄更斯“咯吱咯吱”地咬着牙,“都怪这个恶毒的老鼠”
都是因为他,圣女大人才会那样无情地给狄更斯此人打上已抛弃的戳印,连都不愿意在他一眼。
狄更斯简直要因为这一份惊怒交加而背过气去,他恶声恶气地朝着好戏的巴尔扎克和依旧面无表情的神上朔喝道,“你在等什么还不把这个低等猪猡给我放放血,为吾神助兴”
“啧啧啧,,居然恼羞成怒得气歪了鼻子。”小丑拉着嗓子,拖着调子,每一个字儿都好像是在狄更斯得太阳穴上蹦迪,“你像关麻雀一样对待莫泊桑的时候不就应该考虑好后果了吗真是,一个聪明人都没有”
神秘岛最为出色的医生细致地抚摸过神上朔的耳廓,缠缠绵绵地补充道,“我可不愿意这么粗暴地对待我的甜心,还有好多乐子”
“够了”狄更斯忍无可忍地暴喝道,“圣女不得直呼圣女本名还有,现在,立刻,按我们规划好的做”
“这是首领的命令。”他用那一套贵族礼仪的壳子关住了满腔的愤怒不甘,只是露出了几丝附着在发号施令的气势上,压迫感虽强,但却像是某出滑稽剧的那个板着脸的主角,让人无端想扯下他那层严肃的皮来笑一笑。
神上朔当然也觉得好笑,但他知趣地没有进一步激怒这个疯子,免得把浆糊一样的局势再加一块儿爆炭。
“行吧行吧。”巴尔扎克讨饶地嘟嘟嘴,对着敞开的大门比了个“请”的手势。
“如您所愿,我要开始了,请您回避了哦。”
“你最好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狄更斯撂下一句威胁,大步离开了。
“啊呀啊呀,讨人嫌的自大狂终于离开了呢。”巴尔扎克回过身来,笑着向冷眼瞧他的神上朔。
他五指灵活地调动好机器,从左下第一格里取出一套银光锃亮的可怖工具,拿着其中一把手术刀样式的在神上朔眼前晃了晃,距离近得像是下一秒刀刃就要划破他的眼皮。
“我能问一下,您想要进行的,是什么样的实验吗”直面刀光,白发少年眼睛眨也没眨,轻轻地反问道。
“好问题”
巴尔扎克显而易见地兴奋起来,他像是等了好久这个问题似的,迫不及待地说,“乖孩子,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如果你真的被传回了那个时代,你真的会为那个单眼睛做事吗”
“当然不会。”神上朔斩钉截铁地回答,在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上撒谎,是没有任何必要的。
“那不就结了”巴尔扎克“啪”地一拍手,俏皮地挤挤眼,
“我呢,那当然是去做一些让你乖乖听话的小手术喽。”
他喋喋不休道,“那个自大狂也知道他没那个本事控制你,为了让你做个完美的提线木偶,就压迫着我这个可怜的小丑做事。”
“谁叫你是唯一接受了传承肋骨的人呢”
“更何况”小丑意味深长地抚摸过神上朔心脏上方的皮肉,像是在检验一尊名贵瓷器的釉面,“我们的那位大小姐可还在生着气啊。”
“母亲”